施术者神力通天,也是带着些许杂质,根本起不到作用。
而泽言出自西天梵境,他的血已是至纯至圣,苍天神兽乌旦夕,眼下唯有此法方可将它救活。
但是,境北怎么也没有想到,帝君居然会为若离做到这个份上。
泽言背对着他们抬起右手,示意他们不要靠近,不必再多说。
放下的手却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拽着,他转头间看着那双布满哀伤的眼睛,有两行泪静静的滑落,唇瓣已经被她咬破了皮,让他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师父,你不要这样,我不值得你这样对待,是我闯的祸,我自己承担!”若离苦苦哀求着,她何德何能,让师父为她做这样的牺牲,神血可是他的修为啊!
这责任她要如何承担,天仿来,他能替她挡一时,难道还能替她挡一世吗?而他似乎不敢冒这个险。
泽言没有说话,任由若离拉着他的手,感觉到她的手彻骨的寒凉,一道金光缓缓流进若离体内。
若离猛的放开手,退到一边。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想着给她温暖,若离心间的苦意更深,如今她闯下这等的祸事,师父一定对她很失望吧?
而身后的众人什么都做不了,也是站着不动,只期盼苍天神兽快些苏醒,毕竟帝君的血太过珍贵,即便苍天神兽再宝贵,难道还能比帝君更重要吗?
时间一刻一刻的流淌,每个人都屏息以待,终于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打破了沉静。
最先反应过来的若离连忙拉过泽言的手,手掌蓝光闪烁,附在他左手手腕处,然而她发现,泽言的血她也是止不住,急急忙忙间手被握紧了一只微凉的大手中。
她分明听见了泽言一声无奈的叹息,可从他的眼眸里却寻不到任何情绪,让她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放掉她的手,泽言右手掌金光闪闪,拂过手腕处,血口恢复玉白色,不留一丝痕迹。
果然,师父刚刚的叹息是嫌弃她笨,然而此刻,她却没有争辩的念头了,她还有何脸面面对师父?
境北也是松了一口气,要是若离出了什么事,他家那口子不知道要怎么闹了。
太好了,只是不知若离为何要取苍天神兽的精血,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定然是不会说了,还是日后找个时机问问。
本以为是北冥怨灵又来残害神兽,没想到居然是若离,自从上次琪心遇害后,那怨灵就再没来过了。
他正想上前同若离说几句话,可当他望向他们刚刚在的地方时,已是无人影了。
空中传来泽言清冷的声音,“今夜之事,切勿外传。”
洛阳迟疑了片刻,看着境北问道,“这...帝君的意思是不外传,那微臣需要向天君禀报吗?”
境北斜眼看了洛阳一眼,故作严肃道,“切勿外传,你难道连帝君的话都敢不听吗?”
一听境北说他胆敢忤逆帝君的意思,洛阳一张略为黝黑的脸都有了一瞬间的煞白,慌张的看了看四周,“不,不是,微臣不是这个意思,殿下可不要冤枉了臣下。”
为自己辩解的同时,不住的擦着额头上冒出的冷汗,忤逆帝君,那还能活着吗?可是这件事情不告诉天君,万一哪天追究下来了,那他还不是一样会倒霉吗?
但是,帝君可是比天君还可怕的存在啊!
想到这里,他连忙神色严肃的对着手下的天兵神将说道,“记住帝君的话了吗,不许外传!谁胆敢说出去半个字,天雷处罚!”
“是!”
清辰宫,静檀殿内。
泽言坐在椅子上,抬眸看了若离片刻,才开口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吗?”
他的唇本就淡如樱瓣,刚刚又放血给苍天神兽续命,此刻的唇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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