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的靠近给了若离一个措手不及,她受到了惊吓似的往下滑,却被泽言一把扣住腰肢,稳稳当当的禁锢在怀中。
若离脸上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师父怎么可能喜欢男子,不可能,不应该,不要啊!
抬手推搡,“师父,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知道你这是记仇,我......”好歹我替你解了围,这样报复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堂堂帝君竟这般小心眼。
一个闪身若离躺倒在了床上,而她面前是泽言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泽言并没有压着她,而是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下头目光紧紧的凝视着她,她充满灵气的杏眼里有慌张,吃惊还有迷茫,像极了林间找不到方向的鹿,瞬间就有可能落入猎人的手中。
“小心眼?”他的气息很近,温热的喷拂在若离的脸上。
就知道刚刚心中的腹诽又被他听去了,若离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师父,你太无耻了,竟然读我的心!”
他的眼睛一眨,纤长的睫毛就刷过她的掌心,微痒挠心。
“是你方才自己说出口的。”他是越来越读不到她内心的想法了,这也许是和她神力提升密不可分,也许因为她是静檀。
若离有一个毛病,生气的时候心中的腹诽常常会不经意的脱口而出,所以她丝毫没有怀疑泽言说的话,可是被人逮了个正着,还真是尴尬啊。
慢慢的将手移开,然而对上那双如湖水般的眼眸,她的心还是会突然的凸跳动,而后不受控制的疯狂跳动。
“我那是情急之下的对策,算不得数的,师父,你别记仇了,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胡说,行吗?”
“本君不喜欢记仇。”
若离嘴角抽了抽,眼下可不能跟他对着干,两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真是太过尴尬了,师父他在人前明明就是一副飘然出尘,淡然如水的样子,为什么面对她的时候,总是一肚子的坏水呢?
难道,师父他......
不会的,不可能,这都是他记仇的表现,报复人的伎俩!不能被他绕了进去,否则她一定是吃亏的那一个。
“师父,我听其他神仙在徒弟们的面前都是自称为师,为何你在我面前不自称为师?”
泽言微微蹙眉,喃喃道,“为师?”而后摇了摇头,“太老了。”这样的自称只适合太白星君和玉清真君。
“你本来就老了。”
“嗯?”泽言的脸又凑近了几分,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他老了。
“呵呵,师父丰神俊朗,气质卓然,最是俊美。”虽然这些话是嬉皮笑脸的说了出来,却是她的心里话。
“呲——”,脑袋里突然一阵刺痛,若离蹙眉倒吸了一口气,额头瞬间渗出细细的汗水。
泽言立马放开禁锢在她身旁的手,大手一捞将她抱进怀中,神色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若离摇了摇头,然而唇瓣却是有几分苍白,“方才突然一阵头痛,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
怎么好端端的会头痛呢?
抬起一手搭在若离的手腕处,探寻导致她头痛的根源,分散着她的注意力,“近来可有其他的不适?”
“除了容易疲乏之外,再无其他,师父我身体好着呢。”这头痛却是来的奇怪了些,如针扎的疼。
泽言将魂识遍布若离的身体,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突然的头痛应该是与封印脱不了干系,如果她的封印松动了话,他一定能感应得到。
终于金色的魂识在若离的体内就快游走完一圈时,触碰到了淡淡的白光,那是若离的魂魄。
果然......
“师父,我到底怎么了?”虽然泽言双眸只是一瞬间的微张,却被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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