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欢,以后我们有了孩子,就让他来管这万里江山,可好?”若非赵瑜就在跟前,周槿欢根本就无法想象这是他说的话。
at?所以赵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瑜一向是个情绪色彩很浓重的人,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过于平淡,和他的气质根本就不契合。
“赵瑜,你说什么胡话呢。”周槿欢有些不理解他的想法,他则笑:“朝廷上的事情占用了我大多的时间,而我总觉得距离你好远,即使你人在我身边,我也会觉得好远。”
“你想太多了。”周槿欢并没有多解释什么,以前解释了太多,而他听到心里的又太少,现在她也不习惯去解释了。
“槿欢,我是说真的,这江山我并没有那么留恋。”之前那些话,周槿欢都是当笑话听的,但这个时候他的眼神过于认真,认真得让她都有些害怕。
“一直说这些做什么,有这时间不如想想皇陵走水的事情,太后娘娘那边你可要守口如瓶,不如她老家人就上火了。”
人年纪越大,就越容易被那些怪力乱神的说法蛊惑,就连现代也是如此,上当受骗的大多都是老人。
赵瑜见她将话题转移到太后身上,也不恼,和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就算和她聊天的内容大多都是无趣的,他也是高兴的,准确地说他只要和她在一起,心情就会很轻松愉快。
赵瑜在周槿欢这里感到了安慰,而远在长陵的萧景知则一个人喝酒。
大周新立国,前朝的事情千头万绪,他有大多的事情药去做,白天的时候,他没有那么多心思去想别的,可是一旦天黑了,他吐来就会想到周槿欢。
按理说他和周槿欢也不过是见了几面,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想到她。
“皇上,您这样喝酒会醉的。”倒酒的宫女声音很柔和,萧景知抬眼看看那个宫女,她的眉眼都是淡淡的,就像是江南的水墨画,柔和又耐看,她和周槿欢是两个极端。
不知道哪里来的一把邪火,萧景知突然就将她拉入怀里,饶是喝得有些醉,他还是极其自制的,只是用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她看:“朕喝醉了又如何?”
“大周现在需要的是一位励精图治的君主,而不是一个沉浸在悲伤里的君王。”宫女这话说得极其僭越逾规,本以为萧景知会有所反应,没有想到他只是淡淡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宋静。”宫女本来平静的脸上有了些许的色彩,低头的那瞬间有种绯红爬上了耳际,这几乎是能让天下所有男人都能悸动的涅。
“退下吧。”萧景知这话说出来,宋静很诧异,但还是尽量保持了平静,退下了。
就连贴身服侍他的连公公都有些不太明白,明明之前的氛围都很好,怎么到了最后一步反而失败了呢?
“小连子,去将朕的那本《大燕考记》拿过来。”
萧景知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一片清明,在小连子起身要走的时候,他接着说了句:“宋静这样娴静又有才的江南女子还是不要让她在后宫里荒度余年了。”
小连子的脸抖了一下,答应道:“奴才遵命。”
萧景知这夜一直看到了天亮才有些困意,只睡了一个时辰就上朝去了。
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除了一件事,塔依族会派人过来。
对于塔依族,萧景知是有些许的印象的,他们曾经并肩作战过,算是朋友吧。
这是大周第一次迎接外宾,虽只是游牧部落,但因为和萧景知的关系非常,因而也算重视。
塔依族使团是在五日后到达的,萧景知亲自就迎接的,为首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她的长相很艳丽,就像是天山上最绚丽的彩霞,那一身颇具民族特色的纱衣更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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