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忐忑了。连同带着的那破碎布,也成了烫山芋。回来是准备把这碎布送还给郡主,现在看来,是找不到机会了!
罢了,既然郡主要去同公子清楚,那这碎布暂且寄存在他身上好了,就当做了件善事,不去伤害郡主幼的心灵。何掌柜想完,便道:“郡主好生歇息,在下先告辞了。”
何掌柜走后,万般纠结的徐白,再次顶着烈焰红唇,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另罩一件淡黄色长纱衣,就这么**的走出了钱府,轰轰烈烈的朝怡红院走去。
一路上她无视各种路人的注目,一门心思的想到底如何战胜殷离离,取得守卫锦逸的胜利。照她以前看过的来讲,一般女主此时都应该可以疏离锦逸,再跳个舞或者唱个曲什么的,一举成名,将配角殷离离压了下去。
她想着,舞跳得太烂,拿不出手。唱歌还是行的,记得曾看一本穿越,女主唱的每首歌都红遍大江南北,她徐白,也是现代来的,五音很全,定能叫他们这些个古代人竖起大拇指赞美她。
那只需唱个曲就行了,但清唱再好听,也要音乐配。真让她发愁啊,殷离离可以自个儿弹琴自个儿唱,她若是清唱绝对占了下风。且殷离离在风月场所打滚过很多年的吧,定不把她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若是殷离离是个人,她就可以不断的戳她人了,可惜,殷离离不仅不,还是个大美人。
如果以上方案行不通,那她只能安分的去当个顾客,好好照顾怡红院的生意,叫个姑娘喝点酒什么的,等玩开了再去找人打听锦逸今儿个去到底所为何事。
多种方案比较了许久,最后那种迂回曲折曲线救国的策略,深得徐白的欢心。于是,她就怀着轻松愉悦又十分纠结的心情,踏入了怡红院。
一直见多识广的老鸨,今儿个见了她好像有些显得不那么见多识广,因为老鸨盯着徐白足足看了两分钟,才想起来该招待客人进来。
老鸨扇子一挥,掩住嘴巴,另一手又拉住徐白,道:“这位公子头一次来我们怡红院吧?公子的脸比女人还要白上三分,公子长得真俊,老娘才看痴了。公子,请多担待。怡红院什么都少,就是姑娘多。像公子这样风度翩翩的温润君子,还得找我们头牌殷离离姑娘才是。”
徐白从怀里掏出一柄玉扇,故作风流的扇了扇,“哦?妈妈的极是,生也曾耳闻,殷离离姑娘不愧是京城第一名妓,琴棋书画俱佳。生今儿个若是能见着殷离离姑娘,也算是三生有幸。”
“公子你来得正好,老娘不是吹啊,你若晚了一会了,便见不着殷离离姑娘喽。由此可见,公子与殷离离姑娘着实有缘。”
一边上楼梯,徐白一边想,老鸨的这话似有深意,不如再探上一探。“哦是吗?妈妈可不要诓生,生虽是头一次来怡红院,却也知道殷离离姑娘是极为难见的。妈妈却我能见着她,还若是晚一点才会见不到,敢问妈妈,这其中是何道理啊?”
“哈哈,公子果真是个聪明人,老娘就喜欢与聪明人打交道。”老鸨话停了下,神秘兮兮的凑近徐白的耳朵:“今儿个啊,晚一点会有贵客,恰好这个时间,殷离离姑娘准备妥当,可以为公子弹奏一曲。”
“那甚好甚好,生就静候佳人了。”徐白被安排进一间典雅的包厢,比从前进的包厢了很多,没有珠帘分隔,一边是弹琴的地方,此外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时令水果和糕点。
老鸨快关上门时:“公子,耐心等一下,姑娘很快就来了。”
徐白乐呵呵的好,待老鸨的脸消失,门也被关上后,她才收住那虚伪的笑,开始认真思考老鸨话里的意思。
怡红院也是京城里极为有名的地方,上至王公贵胄,下至升斗民,什么时候来了兴致,来这里玩玩都是人之常情,只要拿得出钱就行。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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