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的身体,脸一红,赶忙收回目光。又道,“你不知羞的啊,窗帘还没拉呢。”
“外面看不到。”陆北辰低笑。
“拉上嘛。”她撒娇。
陆北辰便依从了她。
窗帘拉好后,他又折回床边,一手撑在床榻,左手轻抚她的身子,又拭了她额上的细汗,轻声说,“我去冲个澡。”
“嗯。”她轻喃一声。
他折身去了浴室,她借着微弱的光亮看他结实流畅的背影,那道疤痕依旧令她心疼。
男人冲澡的时间不长,不大一会儿就出来了,身上是清爽的浴液香,少了刚刚激情时一直缠绕着她的酒气。他腰间裹着浴巾,尚了床后,将浴巾解了,扔到了一旁。结实的手臂轻轻松松将她揽了过来,再吻她,已是怜惜。
“我也去冲一下。”她懒洋洋地说。
“急什么。”陆北辰箍着她不让走。
“都是汗。”
陆北辰一翻身,将她圈在怀里,胸膛与她的后背相贴,低笑,“都是你的香气。”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肩头,痒痒的,她的身子就缩了缩。女人的娇憨落入他眼,他的眸光又染了几许深沉黝黑,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抚,待落至手臂时,一道疤痕被他发现了。
“这道疤是怎么回事?”他的拇指轻轻摩挲,问。
是在整形机构受的伤,当时科洛可是千叮咛万嘱咐恳求她不要跟陆北辰讲的,她微微偏头,额头轻轻蹭着他的下巴,道,“没事,就是一小点的皮外伤,你看,疤痕都浅了,很快就没了的。”
她差点忘了胳膊上的伤,但于灯光之下,怎能瞒得过陆北辰的眼睛。说完这话,她感觉到陆北辰在盯着自己,生怕他深究,便扭过头,轻轻啃咬着他的下巴,绵延往上。
他的唇,薄而性感,是她的最爱。
可这个薄唇的主人向来是习惯掌控的那位,很快地,化被动为主动。**的长吻过后是涓涓细流,他的唇游曳在她的耳畔,低低问,“想我了吗?”
她点头。
想,每分每秒都在想他,这是她不想隐藏的念头。
“初初。”他再次低喃她的名字,厚重而情深。
“嗯?”她醉于他的嗓音。
男人埋下头,高蜓的鼻梁穿过她的发丝,薄唇扫过她的耳骨,“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她的心化了。
他的大掌又重新燃了温度,她贴靠着他的胸膛,亦能感觉到他体温的攀升。他开始一点点啃咬她的耳稍,渐渐蔓延。
如此“坦诚相向”,顾初早就发觉了他身体的变化,脸颊就不争气地红了。
这一次,不同于刚进门的那次粗野狂暴,他变得危险而缠绵。
这一夜,她沉醉于他的体温。
随着他的节奏,久久无法停歇。
……
郭香云,这个本来跟着女儿出嫁后就离开盛家的人,如今却成了张遗像摆在沈强的对面屋。事后,盛天伟打了不少电话来查郭香云目前的下落,但许桐从他紧皱的眉头中不难知道,郭香云的下落很难打听。
她心里升起了个不详预感,也许遗像就是真的,郭香云,真的已经死了。
两人共同经历了这件事,就成了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盛天伟做什么事也不再避开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调查了沈强的对面业主,就是个当地的回迁户,目前全家搬到了昌平。盛天伟很快找到了那户人家,可对方并不认识个叫郭香云的老人,虽不大吉利,但许桐还是拍了遗照上的照片拿给那家户主看,户主看着他们的眼神如同在看着俩神经病,末了说,我真不认识这个人,那边的房子早就卖了,都被开发商给收回去了。
看来,是有人将遗像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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