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沄淰抬眼,捧腹大笑道,“是啊,我一摔杯子你就过来了,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一样,想你亲自伺候我,所以,就只好用这种方式喊你来了!既然来了,那也别闲着了,过来,喂我喝水!”
隋安示意二狗子离去,然后便进门快步气愤的走到沄淰面前,勃然大怒道,“你刚才说什么,你说你只当我是一只狗?”他的眼中攒着泪花。
沄淰早已亦是热泪盈眶,却还是一副谈笑自若的神情,摸着自己的肚皮悠然自得道,“我怀的是龙子,便是天下的皇后,你能伺候我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
“你刚才说我是狗——”
“是啊,你本来就是狗——”
“你——”隋安的手忽而就抬了起来,沄淰却依旧不卑不亢的迎着他愤怒的表情!
“呵呵——”沄淰讥讽一般的笑,“别告诉我你守在我身边是为了我这具下贱的身体!如果真的是因为那样,你便连狗都不如了!”
隋安气愤的离去,怒道,“我永远不想再看见你!永远!”
看着隋安离去,沄淰将脸埋在被子里久久的失声痛苦!
怎么可以让他委屈的陪着自己永远的住在山谷之中,他是江湖上的侠客,他是挥剑沙场的将军,他是心地善良的知己,为他好,就让他决绝的走吧!
坐在桌前看着那方绣了“安”字的绢帕,烛光下,沄淰淡淡的笑着,想着刘生那聒噪呆笨的样子,想着曾经一起和隋安在河边放孔明灯的样子,她会心的一笑。
隋安红着眼睛进门的时候,沄淰瞬间抓起绢帕藏在袖间。
“不用藏,我不介意。”
“那最好!”沄淰快步躺回榻上,侧着身一手撑腮洋洋得意看他,她正想继续再接再厉冷嘲热讽一些,忽然看见隋安的两手中间竟然有道道的淤痕,伤口翻裂,而且已经发炎感染。
“你手怎么了?”沄淰轻描淡写的问着,可是心里却已是难过到不行。
“死不了。”他有些不耐烦的回答。
“还嘴硬!”沄淰刚想起身,便见外面有人敲门。
疲惫无比的隋安无奈叹了口气悻悻向门口走去,刚开门,就听门外的王婆子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嘘寒问暖道,“隋公子,你手好些没?这是金疮药,你擦上点儿,你手上的伤可不要碰水,多谢你救了老刘一命,若不是你,他就掉进山沟里去了,他那个人刀子嘴豆腐心,你别怪他。”
沄淰的心一紧,掉进山沟?
隋安回来,见沄淰一脸兴高采烈的坐在床上,笑语开颜的问道,“你不是武功比我厉害么?怎么还差点儿掉进山沟?哈哈——”她边说边见隋安那张阴沉可怕的脸,似乎是随时都可以爆发的洪水猛流一般,不由得又继续刺激道,“哎呀,本宫头疼,你帮本宫去洗个绢帕拿来热敷一下,要热毛巾!”
隋安拿着金疮药的手忽而紧攥,心里骂道,“你是聋子吗?没有听见我的手不能碰谁么!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忽然,那金创瓶在隋安内力的作用下瞬间被捏成一片散落一地的粉末!
“喔,果然好内力!!!那本宫就不需要担心自己和肚子里的小皇子了安全了!”
“你——”隋安刚想怒骂,但是,看着沄淰一脸苍白的样子,便也心下不忍,说着便径直向水盆走去,他熟练的倒着热水,然后拿起旁边的帕子就扔进水里用双手搓洗起来,似乎是不知道疼痛一般!
“隋安!”
隋安听着那一声痛哭抑或是惨烈的喊叫,怒眉回头的时候,却见刚才还颐指气使的沄淰蹲在地上,她将头埋在膝盖之中,后背不住的颤抖。
“你又干嘛!就这么迫不及待我伺候你,还亲自跑到地上——”
沄淰缓缓从地上站起,挥洒着泪水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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