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沄淰忽而张嘴欲大喊,不料,却被隋安狠狠的咬住,他恶魔一样的眼神看着无辜愤恨的她,嘴下却是一次比一次更加凶残的啃噬着她完美诱人的唇线。
沄淰奋力的晃着脑袋,强烈摇摆的身子让她狠狠的摔在地上,瞬间,一片冰凉爬至浑身。
隋安一把抓起她将她拖到角落里警告着说,“别出声,如果,你还想二狗子好好活着的话!”
张夫子兴高采烈的进了院子,他背着一篓子的草药,这些名贵的药材都是他拼了老命从深山里弄到的,露出的双臂上全是荆条的划痕,连苍老的脸上也有,如今他是亭长,怎么可以不身先士卒呢?
他望着冷冷的锅灶,似乎有些不悦的喊道,“小猫儿,你在家怎么不做饭!二狗子,今天你又偷懒没有砍柴是不是?小小年纪就这么懒惰——”
他边说边走进厢房,可是,进门的一刹那,他浑身仿佛是被灌了铅水一般,沉重无助。
他的眼划过一丝意外,瞬间,却又是满眼的无措,他看着地中央矗立着的隋安,只能结结巴巴说出三个并不连贯的字,“隋——公——子——”
他的呼吸开始紊乱,紊乱的脑海中也一片空白,他多么希望眼前这一切都是噩梦!
“张夫子,您回来了,没想到,十年后,我回来了吧。”
隋安把玩着手中金灿灿的火龙令道,“当年,我就是像二狗子这么大的年纪——”
他忽而抓起昏迷的二狗子,只见二狗子浑身像是一根面条一样耷拉着个脑袋,似乎是一点儿意识都没有。
隋安又狠狠的将二狗子砸在地上,顿时,一股闷闷的声音蹿进耳朵,那个曾经调皮爱说笑的小男孩便一头栽在地上,头上,立刻鼓起紫色的大包,可是,这么大的力道仍然没有将他从昏迷中唤醒!
沄淰不禁大惊失色的怒骂道,“隋安!你够了!你说,到底我怎么做,你才可以放过他们!”
隋安回头,不屑道,“我为你做得如此之多,你却还是嫌弃我!你的心里只有你的刘生!我的心里也可以继续留着我的仇恨!是你再次呼唤出我心中的魔鬼!所以,事已至此!于事无补!这样更好,我杀了他们便不会有一丝的难过!这些,都是他们欠我的!他们早该得到恶报!!!”
张夫子看着被砸在地上的二狗子,只跪在地上老泪纵横连连求饶道,“隋公子,求你饶了我们吧,你也知道,当年,你父亲为了争夺钱财非要把我们赶尽杀绝,我们也是为了保命才抓住你的娘,我们还在村里给她建了住处,一日三餐,可都是没有断过啊!”
“哼!可你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你们,我娘的名字会是名满天下的生死门夫人,堂堂草原将门之女,而不是一具被烧烂的尸体!不是一个没有名字的牌位!!!”
“啊——”
张夫子的喉间被吓得一颤,豆大的汗水倾盆而下,浸湿了整个衣衫,他看着早已死去的小猫儿,顿时,绝望无比的说,“你想杀就杀吧。”
于是,隋安一副似笑非笑的慢慢踱着优雅的步子,慢慢向紧闭着双眼却狠狠抱着二狗子的张夫子走去,他的掌宽大有力,瘦削的指尖也能瞬间发出惊人的力道,只需要轻轻一拧,他们便可以易如反掌的同这个世界告别!
角落里的沄淰默默的用袖剑磨蹭着缰绳,她已经磨了半天,缰绳却才磨了一般,此刻,看着危在旦夕的张夫子,她的内心焦灼不安,可是,越是着急双手却越是颤抖不灵,心急如焚的她看着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忽而抬手进行攻击的隋安忽而失声大叫道,“住手!”
隋安回眼,缓缓放下手臂,几分玩弄的问道,“理由!”
“如果你这一掌下去,我们便真的回不去了,我虽怨恨你,但是,却从未视你为仇人。”泪眼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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