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
李固信准备实施自己的计划,正好赶上林孝珏来。
“你回来了”
李固信怕林孝珏看出状况,忙掩饰住心底的怒气,笑着把人抱住,女孩柔软的娇躯搂在怀里,他突然觉得身心都好疲惫,头埋在林孝珏脖颈中,闷闷道:“我都困了,正要睡觉,你怎么来了”
林孝珏放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见他眼底满是血丝,不知道是真累了,还是有别的事。
她叹息一声道:“我看见了。”
李固信蹙眉。
林孝珏道:“是谁送来的方颜夕还是方家其他人”
瞒不住了,李固信只得说实话:“是方贵妃,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要去礼部将实情讲出来,方颜诺在与我成亲之前,就心有所属,成亲之日,更是用鲜血祭奠了我的婚礼,她是那样决绝不想跟我在一起,现在凭什么占我嫡妻位置,我与她也没拜过天地,礼都没成,要让礼部宣布我们的婚姻无效。”
林孝珏也是这个意思,本来她是不介意的,她看上是李固信这个人,可是架不住方家人要捣乱,方氏临死前,她就警告过方氏,让她不要轻举妄动,这回她们真是自己作死。
方言诺和李固信的婚姻,她是拆定了。
“不过你有方颜诺与他人暧昧的证据吗若是有证据,咱们九成把握能赢。”
如果没有证据,就只能凭着没有礼成这一点去让礼部裁决了,可是方家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这时候就算赢,也会让人说林孝珏为了要嫁过来,挤兑一个死了很多年的孤女给她让路。
这传言一起,礼部就很有可能裁决婚姻有效,大多数人,还是同情弱者的,更何况已经死了的人,总不能让人家的魂魄没有依靠。
李固信说到这里,终于露出一抹笑;“之前我是想,如果放颜诺影响不到你,我也懒得跟一个死人计较,就没太较真,后来看方氏的态度,我就留了个心眼,瞒着他们所有人把曾经伺候过方颜诺的一个丫鬟找到了,那丫鬟可以替我作证,如今他们找上门,我正好可以祭出杀手锏。”
林孝珏嘟起嘴:“你早就有防备,怎么不早告诉我”
李固信用歉意的目光看着她:“我不想让你操心的。”
他总是这样,不想她操心,可是她就是操心的命啊,不操心怎么能踏实。
在李固信可以消融冰雪的温柔注视下,林孝珏终于也绷不住了,笑道:“我问你,是因为你早说,我就不用费那些力气了,在狱中看方氏的时候,我就看她有这心思,所以一出来,就寻找当年跟方颜诺相好的,虽然人没找到,但是在方言诺的棺材里,我找到了当年那个人给她写的情书。”
“情书”李固信很诧异。
方言诺死,李固信肯定要张罗后事,但他都不知道,想来那些信就是方氏偷偷放的了,方氏明知道自己的女儿心有所属,硬让李固信给方颜诺守身,其险恶用心,何其毒也。
不过人死了,计较也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林孝珏道:“方氏做了多少恶,咱们就给她女儿多少报应,让她棺材板颤抖。”
她说的恶狠狠的。
李固信却因为她那句让她棺材板颤抖而笑了。
他的宝贝绝对有这个本事,在毫无头绪的情况下,都能想到去挖坟掘墓,那还有她干不出来的事吗
林孝珏也觉得没有了,当年的路遥告诉她,落水狗不打,就会变成狼。
所以第二日,李固信就将请示呈给礼部,顺便又到大理寺递状纸,状告方颜夕骗婚,他要解除婚约。
近日大家都在说永安公主和指挥使大人终于要成亲了,都瞅着呢,临时却出了这个官司,那轰动的效果,比蒙古鞑子又犯边境还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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