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凤来,便立身送她进去。紫衣是刚至堂屋中,只见平儿从里间出来,见了她来,忙上来悄声笑了:“才吃了一口饭歇了午睡,你在这屋里略坐坐。”
紫衣听了,只得同平儿到东边房里来。小丫头倒了茶来“你奶奶这两日是怎么了?我看她懒懒的。”平儿见问,因房内无人,便叹看口气:“她这懒懒的也不止今日了,这有一月之前便是这样。又兼这几日忙乱了几天,又受了些闲气,从新又勾起来。这两日比先又添了些病,所以支持不住,便出马脚来了。”
“既然这样,怎么不早请大夫来治?”“我的姐姐,你还不知道她的脾气的,别说请大夫来吃药,我看不过,白问了一声身上觉怎么样,她就动了气,反说我咒她病了。饶是这样,天天还是察三访四,自己再不肯看破些且养身子。”
“虽然如此,到底该请大夫来瞧瞧是什么病,也都好放心。”“我的姐姐,说起病来,据我看也不是什么小症候。”“是什么病呢?”平儿见问,又往前凑了一凑,向耳边说:“只从上月行了经之后,这一个月竟沥沥淅淅的没有止住这可是大病不是?”
“嗳哟!依你这话,这可不成了血崩了。”平儿忙啐了一口,又悄笑了:“你女孩儿家,这是怎么说的,倒会咒人呢!”紫衣见说,不禁红了脸:“究竟我也不知什么是崩不崩的,你倒忘了不成,先我姐姐不是害这病死了。我也不知是什么病,有次无心听见妈和亲家妈说,我还纳闷,后来也是听见妈妈细说原故,才明白了一二分。”“你该知道的,我竟也忘了。”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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