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时候,玖凉丝待他不错,至少,在第二天天亮以后,他还能起床。
珠瑾起床的时候,床边的位置是空的,端端正正放了件崭新的衣裳。鲜艳的大红色,绣着盛开的大团朱瑾花。
“喜欢么?”
轻佻的声音从外边传来,他抬起头,才看见床幔外的妆台旁坐了一个人,正是玖凉丝。
其实,他并不喜爱招摇的颜色,穿红色只不过是因为那些戏客们喜欢罢了。
饶是这样,他还是开口道:“很喜欢,珠瑾多谢贵人赏赐。”
梳头的胳膊顿了顿,玉石梳子放在妆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珠瑾浑然一震,身体下意识往后退。
玖凉丝掀开床幔,一下抓住他的手,稍一用力,珠瑾整个人就已落进她怀里。
“从今往后,你就住在这里。”
“这里?”珠瑾讶然,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很快又舒展开,他垂下眼,表现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可珠瑾是个戏子,这样……不太合适。”
“我说合适便是合适。”
“可是……”
“我只说你以后住在这里,你的白天,我并未要求。”
话说到这份上,便容不得他再拒绝,否则只能是惹恼了这位笑月楼的大金主,平添一堆祸事。
更何况,囡囡还那么小,他若出事,她该怎么办……他只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
只能……活下去。
于是白日珠瑾在戏班,到了晚上再回来覃家,被玖凉丝压-在-床-上,行尽所能和不能的闺-房-花-样。
经常会碰上覃三,覃三素来是个欺下媚上之徒,时不时会堵在半路上,瞧着珠瑾的眼神猥-琐又龌-龊。
更甚的时候会探手过去,伸进他的衣裳里,下liu的摸索,摸索着摸索着便推他到地上,掰~开他的~腿,将指头chuo进去亵-玩。最恶毒的时候,是将碎小的石头一颗一颗塞进他的mi处,直至填满。
覃三不能得罪,他背后的玖凉丝,则更不能。
玖凉丝从不问他身上隐秘处的伤是怎么来的,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也好像什么都知道却不说,只在床上用各种各样的法子挑dou他。
某一次玖凉丝拿春~药在他身上抹,尤其是身下的花蕾,里里外外抹的通透。
他身子扭的愈发厉害。
玖凉丝问他:“觉得屈辱?”
一瞬间的怔忪后,他摇了摇头。
屈辱?时至今日,他虽顶着个角儿的名头,却早已沦落到连“男娼”都不如的地步,又何来屈辱一说。
玖凉丝没再说话,下手却突然重了起来。一个花样一个花样的折腾他,几乎要将他逼死过去。
最后,他浑浑噩噩的伏在床上,恍惚中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畔道——
“若是能将你囚禁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该多好……”
声音空蒙蒙的,不真实的似一个幻觉。
因为这样珍惜的话,永远不会有人对他而说。
他,东方珠瑾。
是笑月楼的戏子。
有钱人家的公用男娼。
……
出事那天是雨天,牛毛般细雨将整个芒挽镇笼罩着,天空的颜色,是裹尸布一般的灰暗。
班主收了一伙屠夫的银子,趁珠瑾回去的时候用棍子将他打晕了,又喂了催qing的春药,送上了屠夫那布满猪油的肮脏破床。
这样的事对珠瑾来说早已不是第一次,却从未像这一次一般这么绝望。
一伙屠夫有十来个人,皆淫笑着,握着那用来惩罚不知检点的寡妇的刑具,疯狂的朝他扑来……
玖凉丝寻到珠瑾时,施nue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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