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淫 乱毒辣的邪教。
这样的人,只怕连嫁到中原来,也是早有预谋的吧!
先侵占九重塔,再逐步蚕食整个中原武林,将天下人都玩弄于她的股掌之上……
流言愈发荒谬,江湖人人自危。甚至有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小辈,扯着嗓子在九重塔的门外叫喊,就为了见一见、骂一骂那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东方安。
外面闹得鸡飞狗跳,而九重塔内部也并不如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平静。
起先,按捺于东方安是司灯坊主人,又是自家主母的身份,众人对于“代塔主”一事并无什么微词,仍按部就班的完成自己的事。可随着不断有人闹事挑衅,这碗被东方安好不容易端平的水,也终于起了波澜。
此时此刻大殿内已经聚集了一屋子的头目,乌压压的一片,嘈杂的声音愈发使人心烦意乱。
见东方安来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自动让出一条路来。东方安走到人群尽头,坐在那只有至尊才能坐的金榻上,神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
至尊等同皇帝,擅坐王位,是忤逆犯上。
一时间,满堂诸人脸上色彩纷呈,有惊疑,有好奇,但更多的还是愤怒。
终于有人站出来,指着她的鼻子道:“东方殿下,虽然你是我九重塔的主母,但如此未免太过目中无人,尊上的位置岂是你想坐就能坐的?”
“放肆!”
指责声被一声洪亮的声音打断,众人顺着声源望去,只见许久未曾露面的傅忘川站在门口,他身后跟着梨谣天影召光以及新晋的四大护法等人,梨谣扶着他,一行人款步走过来。
只不过月余的光景,傅忘川变了很多,皮肤苍白的近乎透明,金绣白衣裹着瘦长的身子,虽然身量仍然高挑,但却有了一种孱弱的感觉。
不禁让人心惊,这还是那个温润如玉、天人一般的至尊么?
不过现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间。傅忘川走到人群前方,东方安忙站起来,从梨谣手中接过他的手,扶着他在榻上坐下。
她叹了口气,道:“你出来做什么,这样的事,我还是能应付的。回去吧,好不好?”
傅忘川含笑望着她,摇了摇头:“安安,我在这里,你做许多事情都会容易许多。”然后朝后扬了扬头,梨谣会意的上前,将一个密封的卷轴递到他手里。
东方安问:“这是什么?”
“你的画像。”傅忘川微微一笑,将卷轴递给她,继续道:“很多年前挂在鸳鸯楼里,跟历代至尊挂在一起的那幅。”
“你……”东方安惊讶到说不出话。
所有人都知道,历代塔主兼武林至尊,都会有一幅能永久保存的画像,挂在九重塔鸳鸯楼的顶层,每一幅画像上,都有至尊金印为证,无法作假。
这幅画,象征着画中人尊贵无比的身份。
而属于东方安的那一副,连同所有关于她的传记卷宗,早在她和珠瑾一同死去的时候,就被傅忘川收了起来,再也没人见过。
所以,她做的那些天怒人怨之事,才没有被揭露出来。
所以,她的身份,得以隐瞒至今。
捏着手里质感绝佳的卷轴,东方安干涩的开口:“你……这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当初用尽一切法子隐瞒她的存在,而现在,又亲手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这期间,到底有多少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隐隐约约的,东方安觉得有什么巨大的阴谋或是算计,正一步步将她吞噬其中。
然而面对她的质问,傅忘川什么也没解释,眼神温柔多情的望着她,还带着些鼓励。
他道:“去吧,让他们知道,你没有做错任何一件事。我的安安,应该是堂堂正正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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