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粉碎,只剩下黑色的粘稠血液在晶柱上缓缓流下。
“你破坏了阵法。”对于夏聆冰知道自己的身份略微感到惊讶,以至于自己精心研究的利用血液绘制的术法阵被夏聆冰利用怪物的血液所破坏,无法顺利发动封印术将怪物连同夏聆冰一同送往地狱这件事反而没什么好奇怪了,“我完全无法打败的对手,确实,怎么会这么轻易被解决。”
“那不过是你利用了我对你和那珍贵的远古之物并无杀心,而我正等着你这自以为是的想法。”不算将计就计,夏聆冰确实一开始并没有抹杀沧雨将军和召唤出来的魔物的打算,但被对方往死里推就另当别论了,何况他们生或是死,对他的计划也没什么影响。
“哦,阿耳戈斯·潘纳斯的死,是我咎由自取的意思吗?”如果不是一心想要将夏聆冰置之死地,如果一开始就老老实实接受夏聆冰的提议,少作点妖,不论是阿耳戈斯·潘纳斯的死,还是这会儿受的伤都是完全没必要的吗?
因为他对,面前这个有着女人面容的小孩子似乎还有点用处?
不禁笑了起来,疼痛刺激着沧雨将军的神经,让他无法控制的大笑起来。
面具下,这大笑之中,被唤作沧雨将军的面容有些可怖,常年在地下的行走使得肌肤过于苍白,张狂而时常失控的情绪满布在枯槁的脸上,双眼下陷的很深,然而一道道刻意的伤疤让人很难想象他容貌未毁之前是什么样子。“全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论是整个林家,还是布凝,都是我咎由自取。”
或许,沧雨将军失控的不仅仅是情绪,双眼空洞着,失神的大笑着。
而随着他的笑声一同而来的,是由远处袭来的剧烈轰鸣与天摇地动,分散了布语的注意力,让远离两人的布语未能来得及听清沧雨所说的话,一股热浪便卷携着随时与火花冲破石壁,在布语和夏聆冰之间咆啸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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