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像梁宥昭虽然一人独大,面上还得给人家一点情面,就更不用说李青晗了,她慢慢说道:“管家那里,嫣然,你告诉他,先不要声张,多加三倍人手看着,抓到了贼,直接交送官府,也不用来回禀了。至于侧妃,沈瑶,你且不用管她,她不是要奉行节俭吗?穷人家的小家子气,让她一人节俭去,对了,前阵子舅父不是给我运了好些宝贝来,都给摆上,摆在显眼的位置,她东西都不见了,也不知是真是假,你把舅父给我的那些东西,挑一些好的送到她那里去,让她开开眼界,认识认识。”
两丫头一听就乐了,嫣然笑道:“这些东西对我们王妃来说还不是可有可无的,给她那是赏赐,还不感恩死了。”
几人又是一阵说笑,夜还浅,梁宥昭说是不回来了,歇在宫里,李青晗闲着无事可做,又叫二人拿着绣绷过来对着烛光刺绣了一会儿才歇下。
第二日午后梁宥昭才抽空回府,一回来就先给老夫人请了安,这老夫人如今的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至于老将军,几乎是躺在床上起不来,李青晗很少来探望二人。梁宥昭知道,李青晗从来不把这些世俗的规矩放在眼里,所以她从前才会那样对待李氏一族,可到了如今的这个地步,连他也有些恼了。他每次去,都可以看到碧萱伺候在老夫人身边,虽然有些献殷勤,但到底是做到了,而李青晗呢,除了每日的请安,几乎不会出现在这里。
梁宥昭看过老夫人后就到了晴川阁,李青晗正在修剪花枝,一边修着一边哼着小调,这一下,原本积累在心中的不愉快似乎全都烟消云散了,梁宥昭坐在李青晗对面,见她喜上眉梢,不由得也跟着笑了起来,他忽然间发现,原来李青晗的一颦一笑都能牵扯自己的情绪,“这是什么好日子,你这些宝贝平常都不拿出来,今日怎么全都摆在架子上了,仔细那个不长心眼的丫头给撞坏了,你又要心疼了。”
李青晗笑吟吟地说道:“我才不会心疼呢,再说了,我这院子里的丫头都是精挑细选的,那个不长心眼?她们知道我看重这些东西,自然是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要是谁打碎了,就只有你了!”
梁宥昭无缘无故被说成这样,无奈地双手一摊,哑然失笑,“你厉害,我投降!”
也只有在李青晗面前,他才会这样,又像是无奈的,偏偏又是宠爱的紧,李青晗自己感觉不到,旁人却能轻易地在梁宥昭眼底读懂他那深深爱意,爱到了心底,恐怕也就只能是他这样的了。
“淮南王还要住多久才走?”李青晗不经意地问道。
梁宥昭也收了笑,“不知道,他是住上了瘾,那样也没什么,他有不少把柄落在我手上,自然对我们要趋之若鹜。”
李青晗对他用的这个成语不太满意,趋之若鹜总含有一点点贬义在其中,再者他说的是“对我们要趋之若鹜”,这让李青晗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异样的感觉。
“不说他,我最近很少回府,你都在忙些什么?”梁宥昭又将话题转到了她身上,李青晗带着笑看着他,梁宥昭瞥了一眼她手上的剪刀,笑道:“你就爱琢磨这些东西,每一日都是做这些事。”
“那不然我还能干吗?别的人邀我出去玩,我却还要顾着孩子,还有那个淮南王,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前几天还弄丢了家里的东西呢!我不在家里呆着,他还不得搅得府里鸡飞狗跳?”这是李青晗第一次说话这么不经大脑,梁宥昭一愣,半晌没说出话来。
李青晗说话做事向来都是滴水不漏,就连梁宥昭也很难抓住她的错处,可此次听起来,却让他怔忪了一会儿,李青晗也意识到自己一时冲动脱口而出了,眨了眨眼睛说道:“你听到了吧,我没别的办法,人家是淮南王,虽然你是齐王,但到底不是皇家人,我只能让人多加防备了。”
梁宥昭摆摆手,没有纠结在这件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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