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打人,摔东西,但打骂发泄,左右都坏心情,且显得自己没教养,得注意形象!那就控制自己的情绪,隐忍在心里,什么都不说,假装没事,还亮一副微笑的脸庞。
肖琳说:你俩姐妹联手,挖坑叫我跳?
袁春花心里象被蜂蛰了一下,脸色徒变,眼里满满的憎恶和嫌弃。想得越美好,结局越糟糕。别人失望,好比从椅子上面跌下来,顶多坐一个屁墩,肖琳是从世贸大厦往下跳,怎能不摔个骨断筋折?娘家财产,今后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了。肖琳妒忌、猜测、攻击,什么都编得出来,四处传播,还夹杂诸多想象和猜测,非要弄得买家纠结,卖家不爽,沾上一身的蚊子血,她才心里痛快!
张海潮说:请你,莫要跟我闹!主是父亲作的,字是父亲签的,章是父亲盖的,你有么话,什么理,找父亲说去!
袁秋华绕过一旁,绘张森林打电话:你为什么不能管管你女儿,别让她这么欺负我?任凭她胡闹下去,两口子都得打离婚。
谢嘉妮说:你这嘴,得开光。
张海滨说:天和日月明,地和万物生,人和百事顺,家和万事兴。
袁秋华说:钱财动人心,贪欲照人魂,遇到泼妇,我实在笑不出来。就让我冷静一会儿!我不攻击别人,但请你们也暂时别来烦我!
谢嘉妮拿来一个账本,老两口多年来对女儿的格外优待,她都偷偷记了下来,各种资助金,补贴费,生孩、上学,看病,甚至是买奶粉的钱。一笔笔算下来,合计约三十万,父母的不公与偏心,谢雄的贪与懒,肖琳的懦弱与伪装,儿子的不高兴,儿媳一肚子的委屈,全露馅了,瞅着伤疤就疼!
不讲亲疏远近这句话,张家小叔张治邦真正是刻骨铭心,他和肖琳的父亲是同父不同母的兄弟。他的母亲即是谢雄的奶奶,在谢家生下二个儿子,谢清泉和谢清茗。谢雄的爷爷死后,再改嫁到张家做肖琳父亲的后妈,又生下他。
*中,张家因为是地主,张家老少变成封建主义的残渣余孽,被呼喊着革命口号的“造反”青年,拉扯着戴高帽子游街示众。
红卫兵小将王为民(即王子安的老子),率领手下将张家老宅掘地三尺,试图挖出传说中的金砖,金元宝,金条,银锭,可是除了几个长绿苔的铜钱,就连银圆(俗称袁大头)也没见到一个。王为民派人将肖琳的爷爷带到城外河滩,指着事先挖掘的沙坑,言称藏金地点,你再不坦白交待,我们就活活埋葬了你。
肖琳的爷爷痛哭流涕,高喊冤屈,跪拜在地,哀求饶命。
王为民不为所动,指挥手下,先把他五花大绑,再推入坑内,令其站立不允动,后一齐扬揪,往坑里填沙。填至其胸口,停揪盘问,未见藏金图,再填土至脖子,见他口不能喘,眼不翻,再扒土至胸口,容他喘气均匀,再持揪拷问。
如此再三,未曾听到满意招供,王为民逐改变策略,把鞭炮当围巾绕在他脖子上,然后点燃,跑开。
这样反复五六次,终无结果,他被当成反动典型,关在革委会的暗房里严刑拷打,用带钢钉的皮鞭抽,一番轮流抽,皮开肉裂,二番连环抽血肉模糊,又用开水烫。
最后,痛苦不堪的他,一根裤带吊死在窗前。
张家被抄家,人被扫地出门,母亲便带着年少的他回了谢家。在谢河畈安置落户后,母子像其他社员一样,在生产队参加集体劳动,母亲一个劳动日记七分,他记五分,获取生产队的劳动分红。当时,口粮与分红,施行的是人六劳四,母子也按人头分到二块菜地。
谢河畈依上面的政策,给社员分一些“自留地”,也允许社员到不毛之地去垦荒。劳动力多的人家喜得眉开眼笑,从生产队收工便一头扎进乱石岗,荒山荒滩,披星戴月地开荒种粮,精心营务,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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