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跃成为了省委副书记,这是一个质的飞跃,质的升华,他们不能再在一起了,可他又不愿意就此放弃,他给她找了一个安身立命之所,那就是汾城大酒店,他让她替他守着汾城,守着汾城的利益,守着这些阴险狡诈的小官僚。
果不其然,汾城的这些官僚真的很阴险也很狡诈,自从她落脚汾城那天起,这些人就非常清楚她到汾城的目的,所以无论什么事儿都会向她汇报,其实已经把她当成了汾城实际上的一号人物。
就在这时,她见到了马水成,自从她看到马水成的第一眼,她就认出了马水成就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可是她不敢相认,并不是怕认错,而是怕一旦相认,就会置马水成于非常危险的境地,她非常了解这些人都是些心狠辣,甚至于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他们一旦知道自己的位置和利益受到潜在对的威胁,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除掉马水成,马水成大概也认出了她,也跟她一样,沒敢相认。
这样的情况一直维持到马水成死。
读完这封长达十几页的长信,原小生不禁为这个女人扼腕,同时也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这个叫白玫瑰的女人根本就不是陈安国的情人,而是陈安国的上级,汾城的很多事情,都在她的艹控之下,这是一个可怜的女人,但同时又是一个可恨之极的女人,她的经历和出身注定了是一个沒有立场和原则的女人,注定了是一个颓废和丧失良知的女人,注定了是一个目光只能看到自己的女人。
再次返回沂南,原小生将这封信摆在李东权面前后,道:“李书记,我觉得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如果我们不采取相应的措施,王仁成就会变成汾城问題最大的漏网之鱼,我建议市委立即将有关情况向省委汇报。”
李东权一边翻看那封信一边道:“小生,不是我有意要打击你的积极姓,实在是事关重大,你要清楚,我们现在要面对的可是省委领导,而不是我们市里的某个干部,一旦搞错,后果将不堪设想,根本沒有任何回旋的余地,所以,我还是要问你,你觉得这封信的可信度有多少,会不会是对方故意设的局,以此有意把我们的往错误的方向引,或者是已经挖好了陷阱,专等我们去跳,我再提醒你一遍,现在已经到了生死较量的时刻,我们必须慎之再慎。”
原小生摆了摆道:“李书记,你搞错了,完全搞错了,我们现在不是讨论这封信可信度到底有多少的问題,而是王仁成到底有沒有问題,以目前的情况來看,种种迹象表明,王仁成确实已经卷进了汾城问題中,而且极有可能是真正的幕后艹纵者,我们只要能明确这一点,就可以向省委反应,当然,这封信到底有多少可信度,我们不需要判断和鉴别,可以让省委去判断,去鉴别,这本身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职权范围。”
李东权略作思虑道:“我还是坚持上次的意见,如果现在能确定王仁成确实存在问題,那么我们就越过省委直接向中纪委汇报,你看呢。”
原小生再次解释道:“李书记,你怎么还沒弄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以暂时向省委反应一下,这样最起码可以让省委阻止王仁成对汾城案的干预,我们只是一个地级市,这种事情直接到中纪委汇报,能不能得到中纪委的重视,现在还很难说,即便是得到中纪委的重视,中纪委要组织人下來调查也需要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内,王仁成完全可以组织起來一次反击,比如冠冕堂皇地将你、我,还有田书记这些人调离沂南,或者随便找个理由就地免职什么的,总之,让我们这些人都无法参与到汾城案中,然后來个快刀斩乱麻,将汾城的案子一盘子定死,销毁一切对他不利的证据,到时候,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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