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省的省委书记,陈明仁每天的工作实在太忙了,并沒有什么正儿八经的工作和生活规律,光每天必须参加的接待工作,就让他忙的不可开交。
年关已至,各种拜访,各种慰问,各种定制中的讲话,物价问題、安全问題、宗教问題,老百姓的生活问題、中央工作精神的落实情况、新的一年主抓工作的进展情况等等等等,哪怕只是听下面人做个简单的汇报,也够他受的了。
今天的曰程本來就排的满满当当的,不想下午又來个国外友好访问团,让陈明仁措不及,只好将已经约好跟李东权见面的时间推到了晚上。
就算是在晚上,也是李东权早已经在他家等候了两个多小时,他才从外面风尘仆仆地回來,见面便直给李东权道歉道:“东权,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这个经济大市的市委书记等这么长时间。”
李东权急忙站起來笑道:“陈书记太客气了,你工作忙,我多等一会无所谓。”
其实也是一句违心的不能再违心的话,一个市委书记虽然沒有省委书记那么忙,但也并不见得有多轻松,起码今天从沂南赶过來,就把头上很多工作都撂下了,弄不好大年初一都还要补课,不过面对陈明仁,李东权也只能这么说了。
老伴帮着脱掉身上的外套,陈明仁坐下來直奔主題问道:“你是不是还要说汾城的问題,前两天,王仁成同志已经给我说过了,你们做的很好,将马河川这条隐藏我们队伍中的大蛀虫给挖了出來,如果你要问我的建议,那就只有四个字:严惩不贷,就算他过去对汾城有过贡献,也不能跟他的罪恶相抵,仁成同志也是这个意思。”
面前的这位领导怎么了,难道真的完全被王仁成给蒙蔽了吗,为什么开口就把王仁成给搬了出來,是不是要以此表明自己的某种观点或者态度呢,真要是这样的话,恐怕就麻烦了,自己这次汇报,可以毫无疑问地说是徒劳,人家已经穿一条裤子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再说下去,岂不是自取其辱、自掘坟墓。
李东权点了点头,却犹豫了,半天沒有说话,脸上满是难以掩饰的尴尬和无奈,说白了,他次來省城就是要在陈明仁跟前参王仁成一本,让陈明仁指示省纪委对王仁成进行调查,起码采取一些必要的措施,却不曾想自己还沒有开口,就被堵上了,后面的话还怎么说。
斟酌再三,李东权还是开口道:“陈书记,其实我这次來找你,还有别的事情想给你汇报。”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件事情,我和市委的几个同志商量了再商量,觉得还是给你汇报一下的好。”
李东权脸色极为难看,因为他实在拿不准陈明仁接下來会说出什么样的话,这些话是对自己有利的还是不利的,甚至是毫不掩饰的痛斥,但是既來之则安之,无论如何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陈明仁淡淡地笑了笑,神色并沒有多少改变,只是可能感到有些诧异道:“哦,还有别的事情,什么事情,你说。”
“是关于仁成同志的。”李东权说了一句,马上又改成了解释的口吻:“当然,我知道,按原则,我不应该在你面前对仁成同志说三道四,但是……事关重大,我觉得还是给你说一说的好。”
陈明仁的眉头马上皱了起來,看着李东权半天一言不发。
“你说,仁成同志怎么了。”陈明仁的口气突然变得异常严厉起來,口气中充满了怀疑和不满。
作为大老板,陈明仁非常清楚,班子团结的重要姓,特别是主要领导的团结,可以说直接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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