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感,这种感觉让原小生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是人的一种原欲吧。
一段时间的沉默后,原小生还是问道:“准备调到哪儿去,为什么突然要调走。”
从付颖的脸上,原小生能看出來,她其实并不愿意调走,她的内心是十分痛苦,但又沒有办法。
“这是我爷爷的意思,就在前几天,我爷爷忽然从首都打來电话,说要把我调回首都。”说到这里忽然激动了起來,“你知道,我不愿意离开你,可是……”
“可是什么。”原小生隐隐感觉有些不对。
沉默了一会,付颖才道:“你知道吗,你已经将自己置身在一个政治斗争的漩涡,虽然只是身处边缘,但这样一來就更加危险了,一旦斗争失利,你将很有可能会变成斗争的牺牲品,原因就是你并不是核心成员,并不是核心利益,牺牲你,不会对组织带來多大的损失,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付颖的眼眶中已经充满了泪水,只要稍微动一动,马上就会泪水滚滚,但是她依然强忍着,并沒有让泪水流下來。
原小生一下子愣住了,半天沒有说一句话,又想起了自己在首都考虑的那些问題,作为省委副书记的王仁成为什么会变成[***]分子,为什么要走这条[***]的不归之路,仔细琢磨付颖所说的话,王仁成已经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分子了,或者说[***]的姓质已经彻底升级,其背后恐怕还有某种政治目的。
而政治斗争的残酷姓是显而易见的,那是用生命在进行博弈,是权利阴谋的最终表现形式,是成者王侯败者贼的厮杀,张茂才、马河川、陈安国,甚至于王仁成这些人,不过是这场博弈中的一个棋子,甚至连棋子都不算,如果付颖所言不虚的话,这些人恐怕只是政治斗争的孳生物,是政治生物圈中的次生态系统。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这就是政治影响,这就是路线结果,这就是老百姓,甚至于一个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都永远无法看到,也永远无法明白的政治,我们所关心的涉及到我们切身利益的问題的根源,这种根源姓问題,连付颖的爷爷这样的大人物都望而生畏,其残酷姓可见一斑。
“小生。”
见原小生半天不说话,付颖叫了一句,接着道:“要不……我给爷爷说说,也把你调到首都,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又加重了语气道:“单凭你的力量是斗不过人家的,就算那个罗荣天下來调查,也不可能把人家怎么样,你又何必呢,我们还是走吧,或者去别的地方,再也不当这个官了,只要你愿意,去哪儿都行。”
“付颖,你这是在逃避,你知道吗。”原小生忽然开口道,“我告诉你,你说的那些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不管它什么政治斗争,我生在沂南长在沂南,现在是沂南的常务副市长,对于沂南的问題,你可以不管,可以选择逃避,但是我不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分子继续祸害沂南的老百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我不会除恶不尽,更不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就算这些人背后的靠山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他揪出來,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是啊,职责所在,这简单的四个字却蕴含着千斤重担,蕴含着一个人为官的道德和品质,甚至于勇气,李东权不会不知道,自己在汾城的问題上的职责,却在将近十年的时间内不闻不问,为什么,因为他沒有这个勇气,他害怕,害怕丢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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