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行了,沉默片刻后,还是含蓄道:“蓉蓉,我给你说,官场其实是个很肮脏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大染缸,一个人身处其中,很难做到出淤泥而不染,有时候,甚至于你本身是干净的,别人也要往你身上泼些脏水,因为大家都是脏的,你一个人干净,就很容易显现出來,如果大家都是脏的,那么就不存在谁干净谁脏的问題了,我说的这些话,你现在或许不能明白,不过慢慢就会理解的。”
新的一年刚刚开始,沂南市却凝结在令人窒息的雾霾当中,汽车在道路上逶迤爬行,行人更是谨慎躲闪,这样的天气,让本來从河湾县到沂南市不足一百公里的路程,变成了万里长征。
马悦一大早就驱车上路,到沂南却已是将近中午十分,这一路整整走了四个小时,比平时几乎多用了一倍时间还多,进市里,又在市政斧再三打听,才终于得知两规原小生的地方,因为还沒有找到切实的证据,所以对原小生只是限制人身自由,并沒有采取更多的措施,马悦提出要见原小生时,尽管也遇到了一些阻力,但最终还是放行了,当然了,就算是犯人也有回见家属、亲朋的权利,何况原小生还不是犯人。
一见面,原小生就有些懵了,万万沒有想到马悦会在这个时候出现自己的面前,坐下來后,就笑呵呵地问道:“你怎么跑到这儿來了,是不是又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了。”随即双一摊,接着道:“不过,你也看见了,我现在恐怕是无能为力了。”
马悦的眼泪却已经夺眶而出,急忙擦掉了道:“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笑得出來。”
原小生沒想到马悦会掉眼泪,就在马悦肩膀上轻拍了拍,自我调侃道:“不笑难道还哭啊,伟人也说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反正在这里也挺舒服,每天吃饱了睡,睡足了吃,也好好犒劳犒劳自己嘛。”
原小生无所谓的样子,惹的马悦噗嗤一声笑了出來,道:“我看你这个人就是沒心沒肺,都已经火烧眉毛了,还能说出这种话。”随即口气正式了起來,压低声音问道:“你今后打算怎么办。”沒等原小生开口又接着道:“你给我说,你总共收了人家多少钱,现在把钱退了,是不是就能减轻罪刑,当然了,钱的事儿,不用你艹心。”
一听这话,原小生嚯地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对马悦怒目而视,厉声道:“马悦,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停顿了一下,觉得马悦毕竟是一番好意,便用缓和的语气道:“我给你说,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也不是钱的事儿,你就不用费心了。”
马悦的眼眶中再次充盈了泪水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要把你关起來。”
这岂是三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事情,更何况原小生也根本不想给马悦说,便安慰道:“我这儿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管也管不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说完就转移了话題问道:“湾子乡的情况怎么样呢,你给我说说。”
马悦哪儿有心情说湾子乡的事情,又再三追问,原小生觉得也不是什么保密的事情,便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这下轮到马悦发火了,一拍沙发扶道:“他们怎么能这样呢,陈明仁和李东权就不管不问了吗。”
原小生叹了口气道:“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我万万沒想到的,不过,我想……他们应该有自己的苦衷吧,另外,如果他们再跟对方闹僵了,在政治上就根本失去回旋的余地了,或许真如付颖所说,政治斗争的残酷姓,是我们根本沒办法想象的,要远比反腐激烈的多。”
马悦是个生意人,虽然也接触官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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