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考虑的很周到,或许女人的心思更加细腻,在对待感情上也和男人有着不同的角度。塞西虽然做了隆美尔十九年的“老婆”,可他归根结底还是个男人,在处理两人之间的矛盾时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对隆美尔的一些情绪变化也没那么在意,男人嘛,难免会粗枝大叶,不会让女人那样敏感。
虽然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其实塞西是上了心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隆美尔真的变了心,他就是去跳海也无济于事。
一定要把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中!
在参加完老莫林的葬礼后,隆美尔回老家看望了年迈的母亲。海伦夫人身边一直有杰哈德和海伦娜照顾,而他却总是漂在全国各地,有时候半年才能回一次家,看看老母亲,说起来还真是不孝。
海伦夫人从来没说过一句埋怨,她的埃尔温虽然不能经常回家看望,但塞西会带着孩子们来给她解闷,一对小孙子像两只健康的小老虎,虎头虎脑的非常讨人喜欢。
“妈妈,您一定要保重身体,有什么要求就尽管说,我和塞西都在等着您开口。”隆美尔坐在母亲身边,看着他满头的银发,心里一阵阵抽痛,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这么老了……可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为她做。
“你们一切都好,我就会好。”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终于懂事了……海伦夫人老怀安慰,“你要好好对塞西,他为你牺牲了太多太多,你绝不能辜负他。”
隆美尔点头,“我会的,妈妈。”
“最大的悲痛莫过于亲人过世,所以这个时候他很需要你的安慰,无论他表现得多么豁达,你都不能大意,男人都喜欢逞强,哪怕是在爱人面前,也要想着为自己保留点面子,你要做不是用语言去劝慰,而是要在他没有发现的情况下,默默地给他帮助,这样才不会伤害到的自尊心。”
“您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隆美尔说,“塞西很懂事。”
从斯图加特回到波茨坦后,塞西便开始全方位监视隆美尔的一举一动,哪怕只是和同事出去聚会,回来后也要被盘问很久,连上了几次厕所,在厕所里遇到什么人都要汇报清楚,否则塞西就要对他动用家庭暴力。
隆美尔郁闷了,虽然很喜欢塞西对他紧张兮兮的样子,可这未免也太紧了,他都有点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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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你怎么了?一天要我对上帝发五遍毒誓,还不能重复,”隆美尔中校苦着脸,“我一个四十多岁要钱没钱要权没权的穷军官真的没那么多花花肠子,即便是有,人家也看不上我啊!”
“那可不一定。谁知道你是不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把我当傻子耍?”塞西把精巧的咖啡杯放在小盘子上,“昨天下午,邮箱里忽然冒出一封从柏林寄来的信,但名字不是菲恩或者曼施坦因,而是一个女人的名字,你说说看,这封信是怎么回事。”说着,塞西就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没拆开的信件放在隆美尔面前,“我想听解释,先生,但不需要不耐烦的敷衍。”
隆美尔指着信上的名字,“这是戈培尔的来的信,他帮我在上层活动,这信八成就是说的这件事。”
塞西不解,“你什么时候和戈培尔勾搭到一起去的?你怎么没告诉过我?”
“这可不能声张,万一被别人知道了,不光是我,他的日子也不好过、”隆美尔把信拆开,拿出信粗略看了看便笑道,“果然成了!不愧是元首面前的红人!”
塞西没说话,他在等隆美尔亲自告诉他。
“呃……”高兴之余,隆美尔发现塞西的脸色不太好,看看信再看看老婆,隆美尔中校心中警铃大作,“亲爱的,你听我解释,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原来在1934年和希特勒的那次毫无意义的会面后,这位瘸腿的宣传部长就注意到了这位忠诚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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