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级队士的话总是更有分量,而真菰的话不知为何也总有种信服力,于是那双眼里的愤怒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怀疑和迷茫。
“慢慢来,还有时间。”九原柊道。
“嗯,那现在天色也不早,我那边还有正事要做,就先告辞了。”真菰站了起来,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眯起眼睛,“啊,对了。”
“怎么了?”
“其实今天来这里除了带他们二位过来之外,我还想确认一下小忍在信里说的事情,毕竟也算是大事呀,万一有误会就麻烦了。所以虽然刚才已经见识过,还是希望能从你们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
请您别说了,九原先生看起来已经快要死掉了。
我妻善逸生无可恋地想着,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这几天收到的刺激太多的缘故,他对于那两人的关系发展到这一地步没有感到惊讶,现在只怕九原柊突然一个想不开要杀他们灭口。
意外的情感很纤细啊,九原先生。
他迅速地起身告辞,拉着神色复杂的狯岳以逃命的速度离开了现场,只留下师出同门的三人。
九原柊动作一僵,他本以为真菰已经将刚才的事情抛在脑后,没想到该来的还是回来,于是在沉默片刻后看向锖兔。
还是你说吧。他用眼神传达消息。
“我说的又不算数。”锖兔抱着手臂,一脸平静,“而且我爱惜地板。”
“你这记仇的样子像个男人吗?”
“没你用茶杯砸地板的样子像…对不起我错了,你把茶杯放下,有什么冲我来。”
不就是被拍进地里吗,他又不是没体验过。
真菰在旁边笑得肩膀直抖。
“抱歉,”她用羽织的袖子掩着嘴,“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平时一个板着脸不说话,一个训练起普通队士那么严厉,怎么凑到一起就变成这样了……啊,我没有别的意思,这样挺好的。”
就好像隐藏了所有伤痕,活在没有鬼的正常世界一样。
于是真菰心情颇好地轻轻合掌:“等以后哪天有空,我再来找你们聊。”
我今天就应该看黄历。在她离开后,九原柊心累地想着。就那么一会的功夫,他却觉得比与上弦战斗,买票坐电车,甚至教伊之助看书都还要难熬几倍。
“那我也不叨扰了,明天训练场见。”
“已经要走了?”
“还有事要做。”九原柊说着,拿出刚才随剑谱一起寄来的信件,信封的用纸和包装方式都颇为讲究,上面还印着山茶花的纹样,“这封信来自仓院之里,有些事我需要转告主公大人。”
……
时间过得很快,距离九柱训练开始,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一个月左右。
不死川玄弥走在蝶屋的走廊上,因为体质特殊的关系,他没有参加多少特训,仍旧维持着跟随岩柱训练的习惯,时不时来蝶屋检查身体。
在得知他通过吞噬恶鬼的方式战斗之后,忍可没给过他好脸色,每次都会狠狠说教一番。
但今天他在前往诊室的路上,途经药物研制室时,突然察觉到一股鬼的气息。
而且不是留在蝶屋的灶门祢豆子。
他心里一惊,猛地推开门,手已经握在□□柄上做好攻击准备,却看见蝴蝶香奈惠正在里面,跟一名他过去从未见过的,身着和服的美丽女性站在一起讨论着什么,听见门口的动静,疑惑地向这边投以视线。
“非、非常抱歉!”
玄弥涨红了脸,他以为自己的感知出了错,再加上对与女性相处一事极度不擅长,道完歉想要立刻离开,却在关门前听见香奈惠的声音。
“玄弥君是察觉到了鬼的存在吧。”她温和地道,“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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