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了:“吴大人,你这是怎么了,一眨眼的功夫,不认识了?别忘了,我们可是刚刚还在一起喝过茶啊。”说罢,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着。
感受到肩膀上的力度,吴天石不由得侧目,看了眼对方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回过头,面对着他的笑容,不由地抿了抿嘴,正准备开口,忽然却听见另一个声音兴奋地嚷道—
“贺大人?你就是贺孟宇,贺大人吧?”
中年男子一听声音,不由地回头,看到那人,也一时愣住了:“贾太医,好久不见啊,贾太医。”说罢,对着贾大夫深深地鞠了一躬。
贾大夫好像是诚惶诚恐,本能地伸出手,作势扶他:“使不得使不得啊。贺大人,我这个太医早就不是了,贺大人不必如此,折煞我了。”说罢,摆了摆手,扭过头去,好像是有点难为情。
“贾太医千万别这么说,贾大夫虽已告老还乡,可五年前,若非你老人家妙手回春,家父恐怕就只能听天由命了。”
“贺大人言重了,举手之劳,医者本分,不值一提。”贾大夫摆了摆手,非常谦虚地说道。
听得他二人的寒暄,陈锦显和吴天石不由地面面相觑,怎么回事,两人还有这样的关系?
贺孟宇似乎也不想在老人身上耽误太长时间,只是说道:“叙旧之事,以后再说;贾太医倒不如先让晚辈处理吴大人所言之事,处理完以后,贺某再和贾大夫一起坐下来叙旧,不知贾大夫意下如何?”
“那是当然,贺大人说的是,公事要紧,公事要紧。”贾大夫连连点头,不敢耽误,连忙退在一边。
秦一仁却在这个时候,走上前来,向着贺孟宇抱拳说道:“贺大人,陈锦显加害顾大夫一事,证据确凿,刚才他已经承认了,在场之人,听的清清楚楚……”说罢,环视一周,看着围观众人。回过头来接着说道,“还有那陈锦显勾结东丽、迫害同胞一事,也是证据确凿…….”
“秦一仁,你作为医者大会的会长,怎可听信谣言、诬陷他人……”吴天石及时打断他的话,并瞪视着他,无声的警告。
秦一仁却是正义凛然,不理会他这一套:“老夫自认公平公正,谈何诬陷?陈锦显和东丽人来往书信就在眼前……”
“就在眼前?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贺孟宇来了,吴天石不但不害怕,反而是更有底气。
“刚才那封信,就在你脚下。你和陈锦显狼狈为奸,为了销毁证据,你把那封信摔了个粉碎。”越说越气,秦一仁禁不住猛烈的咳嗽,好不容易停下来了,他又迫不及待地继续说道,“顾大小姐说的好,公道自在人心。吴天石,你堂堂一县之长、百姓的父母官,居然勾结无良奸商,通敌卖国,简直是穷凶恶极的无耻之徒……”
“你……”被人如此谩骂,是可忍孰不可忍,吴天石忍无可忍,伸手指向秦一仁,就要呵斥。却被一声咳嗽止住了。
听到咳嗽声,吴天石浑身一震,立马回头:“贺大人……”
“这些是什么?”贺孟宇眼睛朝下。
顺着他的目光,吴天石本能地看向脚下的碎屑,慢慢的抬起头来,当他看见贺孟宇阴冷的目光时,不由地浑身一震。连忙赔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废纸一张,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真的?”贺孟宇半眯起眼睛,那样的目光,显然是充满了质疑。
莫名的,吴天石竟有些紧张,不由地看了眼顾明琴二人,拉过贺孟宇,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贺大人,实不相瞒,这件事确实是有点麻烦。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处理好了……”
“处理好了?这么说来,吴大人是承认,那封证据是你撕毁的了?”贺孟宇扬起嘴角,似笑非笑地问道。
“贺大人?”看到他的笑,吴天石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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