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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言大山连忙点头,然后看了眼尚且握在手里的匕首,抬眸道:“恩公……”>
“停!”苏贤摆手,“你也别叫我‘恩公’了,我听着别扭,你还是直呼其名吧,叫我‘苏贤’即可。”>
“不可,恩公大名,我怎可直呼。”言大山面色一定,坚决摇头。>
“那就叫我……公子吧。”苏贤略感头痛,他已经预感到了,言大山跟着他,他的头一定会经常性发痛。>
“公子!”言大山发了会儿怔,最后接受了这个叫法,接着,他将手中染血的匕首递送过来,抬眸看着苏贤,目光中隐有期待。>
“……”>
什么意思?>
苏贤悚然。>
言大山该不会是想让他也……将自己的手掌划破然后盖个血手印吧?>
嘶……怎么感觉头有些痛呢?>
恰逢此时,苏贤方才吩咐的印泥送到了。>
苏贤面色一动,吩咐放在桌上,看着言大山严肃道:>
“言家儿郎重情重义,也不惧流血疼痛,很好,我十分敬佩与欣赏!”>
“……”>
言大山闻言,心中十分欣慰,不由将染血的匕首递近了一些。>
不过,又听苏贤接着说道:>
“所以,我决定……”>
话音未落。>
苏贤转身拿起桌上的印泥,泰然自若的说道:“我决定用印泥!”>
刚刚说完,苏贤大拇指便在朱砂印泥上轻轻一按。>
待大拇指表面变红,快速在文契下面的“苏贤”二字上轻轻按压下去。>
动作很快。>
言大山递送匕首的手还向前伸着,但他早已怔在原地。>
不一会儿,唐矩领着一帮酒楼伙计鱼贯而入,分别拿着铜盆、毛巾与金疮药等……>
很快包扎好。>
离开酒楼,告别唐矩。>
从现在开始,言大山就跟着苏贤了。>
苏贤心里想着明天出发前往幽州之事,慢慢登上马车。>
车帘刚刚放下,杨芷兰与言大山同时抬步,准备上车充当车夫。>
不过,车夫的位置只有一个。>
两人脚步刚刚一动,便同时止步,扭头看着对方。>
杨芷兰眼冒杀气。>
言大山则是一脸疑惑。>
在言大山看来,他远赴瀛州而来,就是为了找苏贤报恩的,现在他已是苏贤护卫,自然需要担负起驾车的职责。>
然而在杨芷兰看来,她对这个突然跳出来与她“争宠”的人,本能不喜,现在果然与她争夺车夫的位置……>
她真的很想一脚将之踢飞。>
“跟在后面!”>
杨芷兰终究是苏贤身边的老人,且身手更高,在两人的争斗中占据上风,丢下一句话便跳上了马车,手握缰绳。>
“驾!”>
车轮滚滚,马车缓缓启动。>
言大山抿了抿嘴,拉过自己的马儿,跨上马背,默默跟在后面。>
这个女高手到底是公子的什么人?也是公子身边的护卫不成……言大山骑在马背上,心头冒出许多疑惑。>
若女高手果真是公子身边的护卫,那我……言大山心头顿生阵阵挫败感,想他也是天下少有的人物,可是在女高手面前……>
苦恼一阵,言大山很快振作起来,暗中给自己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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