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怎么走?”>
老乡没说话,示意跟着他走,领着汤皖,把三人带到一个路口,指着一个方向,说道:>
“顺着这条路,一直走到湖边,往船多的地方走!”>
“谢谢!”汤皖感谢道,辞别了老乡,顺着这条土路,往前走,不多久,一片宽阔的湖泊横际眼前,左右看不到边际。>
这就是昭阳湖了,在左侧不远的岸边滩涂,停靠着许多小木船。>
一条接着一条,看不到头,并排靠着,船尾巴用一个麻绳绑在岸上的木桩上。>
湖面很宽,影影约约能看到对岸,成一条线,来自湖面的寒风,吹得三个人瑟瑟发抖。>
沿着岸边土路,三人继续行走,进入船只停泊区,立刻就引来了船上人的注视。>
前面一个先生式样打扮的人,后边跟着两个跳着担子的年轻人,好奇的小孩子们远远的跟在后面。>
这里是船上人家生活的地方,一般陆地上的人都是不屑来这里,平时看到是船家人,都是用高人一等的目光看待,就更别提有先生来了。>
汤皖向前走了一段距离,也没发现湘灵的踪迹,而后面已经跟了不少的小孩子,船尾也站着不少人,都在向这里眺望过来。>
汤皖让大牛和湘虎放下担子休息会,自己走去船边,向一个质朴的中年船民,打听问道:>
“老乡,我想和你打听个事情!”>
“先生,您说!”这人是个40来岁的船民汉子,脸庞,手脚漆黑,大冬天的,就赤脚站在船尾。>
“最近有没有一个这么高,短头发的女子,和一个洋人来这里?”汤皖边说着,还边比划到自己的下巴,湘灵大概就是这么高。>
一说起洋人,船民立刻就明白了,因为实在是太稀奇,当初湘灵和他搭档来这里,还引起了一阵骚动,毕竟洋大人的名字还是很响亮的。>
“俺知道,先生等会,俺带你去!”船民进了船舱,摸出一双草鞋,就跳下船来,热情的在前边带路。>
一看这位先生是来找洋大人的,立刻又引起了周围船民的一片窃窃私语,有好事者赶紧穿鞋,跟在后面凑热闹去看。>
船民在前面引路,汤皖一边与其搭话,一边行走,后边跟着大牛和湘虎,再身后跟着一帮大人小孩。>
通过与船工的搭话,汤皖得知这位船工大哥名叫曾三担,世代捕鱼为生,家中三个孩子,一条木船,不久之后就要去欧洲当华工。>
“你走了,家里怎么办?”汤皖愕然问道,心里很是不解,40来岁的年纪正值壮年,怎么舍得抛家远走。>
“嘿嘿......”曾三担苦笑着往前走,黑色的脸庞露出一口黄牙,不过却是开心的笑道:“有工钱拿,只要俺出发了,俺家里就能得到一笔钱,以后俺每个月的工资,家里都能拿到!”>
汤皖还是不太能明白,试探着问道:>
“那西方正在打仗,动不动就死人,你也要去?”>
“俺们活着都不怕,哪还怕死人?”曾三担不屑一顾,继续在前边引路,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事,嘴角龇了起来,说道:>
“俺家老大和老二马上就结婚了,就等着俺出去的工钱呢,俩小子同一天结婚!”>
“什么日子?”汤皖不免有些好奇,按照风俗应该是不能同一天结婚的,不过却是没继续问,其中应该有隐情。>
“再过几天,大年初二,俺们这一片船家都说好了,有几十户人家同时结婚!”曾三担越说越开心。>
汤皖不禁想到,这不就是后世的集体婚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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