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长征扁担里空无一物,配套的那支盒子炮也如第一幕时那样,仅仅只有枪膛里顶着的那唯一的一颗子弹。>
当年在白洋淀得到的排子船他没敢拿出来检查,倒是那仨钛合金油桶,又一次空空如也,里面干净的可能连只细菌都不存在。>
环顾四周警惕的观察了一番,卫燃又扫了一眼旁边探头过来,大眼睛里似乎带着震惊的咬人马,在确定对方确实不会说人话之后,立刻拿出那个大红色的食盒,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一层的盖子。>
这一层倒是确实有东西,一沓黑白照片,一沓他在第一幕拍下的黑白照片。>
略作迟疑,卫燃并没有去翻看那些照片,只是小心的经这一层端起来,看向了这食盒的第二层。>
这一层...>
卫燃不由的张张嘴,这一层只有一捆信件,以及整整10枚银元。>
他都不用打开就知道,那些信件全都是当年的抗联战士们的家书或者遗书。>
“看来是没送出去...”>
卫燃遗憾却又庆幸的叹了口气,在复杂的情绪中缓缓扣好了食盒,随后在那匹咬人马略显喜感的惊悚注视下,将这食盒也收回了金属本子。>
任由那匹咬人马用厚实且湿润的大嘴唇在自己的手上找了一圈,卫燃见它没打算趁机咬自己一口,这才收起了盒子炮,将李随安刚刚送来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最后踩上了那双鬼子马靴。>
“大小还行”>
卫燃嘀咕了一番,把那些旧衣服胡乱团了团放在一边,重新坐下来,耐心的等那匹一直想研究自己手的咬人马身上的毛也差不多干了,这才把汗垫马鞍等物松松垮垮的搭在它的身上,牵着它就往回走。>
“帮我多砍几个鬼子”>
卫燃在将这匹马重新拴在后院一个正经马厩边的拴马桩上之后,一边轻轻拍打着这匹咬人马的脖子一边熟练的画起了大饼,“等杀够了数儿,我给你弄个百八十匹前凸后翘的母马让你祸祸。”>
权当那黑马打出的响鼻是同意了这笔囔脏的交易,卫燃拎着马具返回了他和赵金玉二人合住的厢房。>
脱了样式好看的马靴,卫燃扯掉裹脚布,换上了之前赵金玉带着自己领到的布鞋穿上,这才有时间打开炕沿上多出来的黑色粗布包袱皮。>
这包袱皮里只有一个鬼子早期配发的昭五牛皮包,卫燃在看到的瞬间便认出来,那是他在第一幕的时候一直随身背着着的那个包!>
颇有些迫不及待的打开着鬼子背包,这里面并没有他希望看到的掷弹筒和掷榴弹,本就不大的背包空间里,除了当年胡八指送给自己的解食刀之外,便只有一个鬼子枪油壶,以及只有两双草鞋和一双新布鞋,外加一套臭烘烘的破烂衣裳。>
一番挑挑拣拣,卫燃只留下了解食刀、新布鞋和枪油壶,其余的全都当作垃圾丢到了门口的墙角。>
根本没有歇着,他先把食盒里的照片和信件暂时放在包里,随后便拧开油壶,开始维护不久前领到的盒子炮,乃至那支锈迹斑斑的鬼子44式骑兵枪。>
万幸,这支鬼子的骑兵枪虽然看着惨了点,但实际上状况其实还算不错。>
一起领到的插梭盒子炮自不必说,和金属本子里的那支同型同款,仅仅只是缺乏必要的保养罢了。>
他这边躲在西厢房里忙的不亦乐乎,相隔不远马进韬连长的房间里却是烟雾缭绕。>
此时这房间里除了马进韬和他的马夫白宇光之外,自然还有赵金玉和李随安。>
“这次的任务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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