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盛诬赖我偷他们家的钱,就是他帮的忙,才还了我的清白,今天又是他在才吓跑了王爱民,又背着松松去医院,又送我们回来,我就寻思做一桌好菜,好好地谢谢人家。”
许乐阳点点头:“那是应该的,松松伤的怎么样?要不要现在找车送他去市里?”
“不用,我看着没啥事,镇上医院的大夫也没事,应该是有些轻微的脑震荡,休息两天,做点好吃的养养就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不放心,毕竟上的是脑,明天你再带他去市里检查检查,如果有病立刻就治了,如果没有更好。”
许乐阳知道自己这个外甥向来是有准注意的,不再多:“你这里要舅舅帮忙吗?”
“不用,我都要炒完了,你去洗洗身上吧,马上就要吃饭了。”
许乐阳回自己的东屋,换了短裤拖鞋,到院里从井里打水,兜头冲凉。
“哗!哗!哗!”一桶接一桶,水花四溅。
屋里的白钧翼被水声惊动,睁开眼睛,双臂张开,伸了个懒腰,他并没有睡着,只是打了个盹,隔着窗户看见院里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把一个胶皮水桶从井里提上来,毫不费力地举过头顶,翻转,哗!清亮的井水从头顶角落,顺着匀称健美的躯干向下滑落。
一共十桶水,许乐阳冲完,甩了甩头,端着脸盆进屋。
白钧翼忽然想起了他姐姐家的那条狗,每次洗澡之后都会这样抖毛,把水甩得到处都是。
他站起来走到门口:“你就是柯暮霭的舅舅了吧?”
许乐阳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伸出手:“是啊,我是他舅,这次可多亏你了。”
两只手握在一起,白钧翼的手很白,而许乐阳的手有些黑,比麦色还要深一点,而让白钧翼更郁闷的是,明明年龄都差不多,但对方的手比他大了一圈,也更有力,指根下有老茧,活了二十多年,他头一次有了自己不够男人的感觉。
许乐阳头上身上都是水珠,短裤也是湿的,他简单地招呼了一声,就到东屋换衣服去了。
白钧翼跟柯暮霭:“你舅舅回来了,我就先走了啊。”
“别啊,我这菜都炒好了,在这吃完再走。”
“不了不了,怎么能在你家吃饭了,留着给你哥补吧,我走了。”白钧翼走就走。
柯暮霭把炒勺一扔,跑出来抱住白钧翼的腰:“不行不行,你今天非得在这吃一顿饭不可,要不然我一辈都不能安生。”
白钧翼掰他的手:“别闹啊,我真得回去了,这天都黑了,再不回去家里该着急了。”
柯暮霭向屋里大声喊:“舅!舅!警察叔叔要走!”
许乐阳换了条新的短裤出来:“别走啊,吃完了再走!”他攥住白钧翼的两只手腕往回拉,柯暮霭搂着白钧翼的腰,甥舅两个齐心协力把白钧翼拽回屋里。
许乐阳是看外甥连宝贵的百果酒都拿出来了,是真心要请客,于是抓住白钧翼不放手。
白钧翼力气没有他大,又不可能把对付罪犯那一套用出来,只能无奈地被拽回来,有些哭笑不得地:“我真的得回家了。”
“回什么家,你现在走了,我那么多菜都白炒了,吃不了兜着走,你要不吃也行,我把菜给你打包,带回去跟你们家我大爷大奶一起吃。”
许乐阳把他按坐在椅上:“咱们是真心留你,你就别推辞了,在这吃完再走,你都这么大的人了,晚回去一会,你妈也不至于担心,只是吃顿饭,又不喝大酒。”
白钧翼无奈:“好吧好吧,你们啊别继续做了,就把已经做好的端上来,就可以了。”
柯暮霭愉快地去外屋继续炒菜:“好的好的,最后这个菜抄完,再做个汤就完事了,舅,你看着他可别让他走了啊,你跟他下会象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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