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哎!”陆炳一脸无奈的看着杜安,你是不怕,可我担待不起呀。
“致远兄,我觉得陆大人说的对,还是先禀报皇上,有了旨意再抓也不迟,而且聂贤可是左都御史,没有皇上的旨意,就连内阁也动不了他的,你现在就要抓人,那不是让陆大人为难吗?”林大钦连忙劝说着。
“哎,行吧,那就先不动聂贤,其他的官员一个也不能放过,现在就去抓,还有那些已经招供的官员也把他们的家給抄了,有事我顶着!”杜安叹气的说道,自己还真没想到这一点。
陆炳点了点头,立马走了出去,安排那些锦衣卫去抄家抓人。
很快,锦衣卫到处抓人的消息就在京城传遍开来,那些官员也是莫名其妙的被抓到了镇抚司的大牢。
当然,也有不少官员在反抗,可反抗没用啊,锦衣卫办事向来就是这么豪恨。
“汪大人,这到底这么回事啊,这帮锦衣卫眼里还有没有王法?无缘无故凭什么到户部衙门来抓人?”左侍郎梁材很气愤的看着汪鋐说道。
“哎,还能是什么事,你没听说杜安抓了很多官员在审问吗?老夫估计是王华他们招供了,把他们供出来的。”汪鋐叹气的说道。
“这,哎,这跟他们有什么关系,与河道案有关的官员不是都已经被抓了吗?”梁材不解的看着汪鋐说道。
“这件事情还没完呢,杜安查的可不仅仅是河道的案子,在天津卫那边的时候老夫就听说了,所有被抓的官员必须要交代清楚所有的罪行,否则就拿他们的家人开刀,估计这次也是一样!”
“岂有起理,这个杜安也太嚣张了,他有什么权力怎么做?即便是被供出来了,没有上面的旨意他凭什么随便抓人?难道我们就坐视不理吗?”梁材一听,气的吹胡子瞪眼,心里也是急的不行,照这么个查法,还有几个官员是清白的。
“哎,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得赶紧稳住其他的官员,千万不能乱,我去一趟内阁,让几位阁老出面阻止杜安,抓进去的人肯定是出不来了,可不能让杜安这么查了!”汪鋐急的不行,再这么查下去,自己也会被人抖了出来。
“哎,也只能这样了!”梁材叹气的点了点头,立马出去安抚其他的官员,汪鋐也往内阁那边赶去。
快到内阁时候,其他几个尚书也往内阁赶来,此刻也没有心情寒暄,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心照不宣的进了内阁。
“见过阁老!”几个尚书对着张璁拱了拱手。
“你们都来了!”张璁点了点头,此刻也是头疼的不行,知道他们肯定是为了那些官员的事情而来。
“阁老,现在锦衣卫到处抓人,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吧!”汪鋐急着说道。
“嗯,老夫也是刚听说了此事,这个杜安实在是太不像话了!”张璁点了点头淡淡的说道。
“阁老,现在杜安和陆炳像发了疯一样让那些锦衣卫去抄家抓人,其余的官员也是人心惶惶,而且别抓的官员与河道案毫无瓜葛,杜安这么做实在是太嚣张了,内阁是不是该出面管一管了,再这样下去还不得让他抓光,到时候还有谁来板办差啊。”刑部尚书王时中对着张璁说。
此刻也是急的不行,杜安这么个查法,迟早有一天会查到自己头上来,必须要尽快阻止才行。
“……”其他几个尚书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
“行了,你们都别说了,赶紧回去安抚住那些官员,老夫现在就去镇抚司找杜安谈一谈。”张璁摆了摆手,心里不想去找杜安,但是没办法,不去不行啊,再不想办法阻止后面就更麻烦了。
“好好好,阁老请!”那几个尚书一听,心里也松了口气,退后一步对着张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过了一会,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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