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言论的控制。
夜渐转深。
城中巡夜敲响了更鼓,因为是守城,故此张羡施行了夜禁。街道上已无人行。唯有更鼓之声,响彻全城。外有强敌,虽然后方援军将至,张羡却也是夜不能寐。听过一更鼓响,好像没多久,便又是二更鼓响。
就在三更时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郡府的沉静。
张羡本来正在俯首地图,听见了这阵脚步声,急忙抬起头来。室外亲兵来报:
张羡心中一惊,面上却是不露,只是淡淡地道:说着收起地图,走回堂上,落座等候。
不多时,便见樊令满头大汗地快步走入室内,张羡看了他眼,见其神色兴奋,不由一怔,讶然问道:
樊令忙道:
话音方落,便见张羡霍然起身,
无疑。」
张羡本想要说怎么可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方才还担心敌人想要扰乱临湘这边的守军军心,结果眼下却是成了对方乱了阵脚,他低头寻思稍顷,喃喃自语地道:
不过此时无暇多想,张羡当即一叠声叫来护卫,穿上披风,三度登临城头,与樊令等将一同上了望楼,遥遥望去,只见东南方的敌人营寨,眼下不仅有人声鼎沸,随风入耳,更有火光冲天,隐带血色,在场者皆是沙场宿将,几乎立刻便有了和樊令相同的判断。
敌人的确是发生了营啸!
一个都尉越看越是兴奋,忍不住拍掌喝道:
一旁的众人深以为然,纷纷附和,张希张羡是置若罔闻,只是死死地盯着远方,脑中心念急转。
樊令亦上前道:
话未说完,却见张羡摆手打断他的续言:
樊令道:
张羡摇了摇头:
樊令笑道:「且贼将周泰黄忠,皆粗鄙之辈,徒具匹夫之勇,此等之辈
,冲锋陷阵或许尚可,治军之上如何能与太守相比?」
樊令笑道:
张羡思忖片刻,摇了摇头:
一个都尉不以为然地笑道:
这等话却是没人附和了,你说王政是侥幸成名,那怎地人家都没出现在前线,只是坐镇南昌,就让张羡和文聘不敢轻举妄动了?
樊令连忙扯开话题:
张羡远望城池东南,喃喃地道:
眼见张羡似有意动,樊令连忙继续进言:
张羡闻言猛一扭头,眸珠紧盯着他,神态转冷,淡淡地道:
他居高位日久,积威甚深,只是略一变色,樊令心中便是一个咯噔,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反正这话张羡听到已足够了,于是拱手道:
这算是一个极好的应对法子了,张羡却还是没有立刻首肯,只是微蹙眉头,心中不断盘算。
樊令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自然一听便明,从刘表为荆州牧时,长沙郡其实便一直保持着半独立的状态,这自然是因为张羡和刘表不和,如今换了关系亲善的蔡瑁当权,看起来形势有所好转,其实未必。
所谓此一时也,彼一时也,以前蔡瑁和他关系不错,是因为两人没有实际的利益冲突,且除了明面上的长沙太守和征南将军军师之外,两人的另一层身份,皆是荆州本地的豪族出身。
眼下却是不同了,蔡瑁成了有时无名的荆州之主,当了一把手了,那他还会愿意让长沙继续保持着的状态吗?
而张羡呢,他当初敢于和刘表叫板,除了有独立的兵马之外,更重要的便是在荆南之地,可如今呢,自扬州军大举入境以来,长沙军这边一直是处在被动防守的状态,关键是还没守住,边境几处大族邬堡被拔除不说,连醴陵和湘南都相继失陷...
如今已有不少人把陷城失地的罪责归咎于张羡当在建昌被攻击时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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