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呢拿出来给我。”
顾墨怀对顾子衿伸出手。如果有令牌绝对要没收了,怎么可以让他在皇宫里随便来往
“你就算把这个拿走了,我想去还是可以去的。”
顾子衿把令牌拿出来,交给了顾墨怀,有点气鼓鼓地嘟起了嘴。
张贤往顾子衿那看了看道:“这是顾大夫的儿子顾子衿吧刚刚咱家出工的时候,皇上有吩咐,让咱家把顾子衿带进宫陪她。”
顾墨怀把令牌收起,回头对张贤道:“天都已经黑了,小孩子要睡觉,皇上是不是也已经入睡了现在进宫不太方便吧”
张贤点头道:“也对。那就改天吧。”
“谢张公公的体谅。”顾墨怀回头对君若木道:“你先带子衿回去,省得等久了多生麻烦。”
“那好,你自己小心一点。”
君若木不放心地看了顾墨怀一眼,便拉着不情愿的顾子衿离开,把侍卫留下来跟着她。
顾墨怀看着他们离开,回头见苏清婉已经出来,便与她一起进宫去
顾墨子入到宫中拜见过太后,抬头便见她嘴唇发青,脸色发白,要是头发再披着的话,筍直就像个鬼魂,差点没被她吓着。
顾墨怀忍住擦汗的动作,干笑道:“想不到太后晚上都不上妆了。”
如果太后像往常一样,化一下妆,脸上就没那么吓人了。虽然太后不化威严的浓妆,走的是淡妆显亲和路线,但也能将脸上的糟糕掩去。
“唐大夫,你这话问得不应该。你们大夫不是讲究望闻问切吗太后如果化了妆,那你还怎么看呢”
顾墨怀顺着声看去,才发现楚静书也在。太后和善可亲,楚静书的温婉贤淑,两个人援在一块就像两朵白莲花,看得让人冒恶寒。
顾墨怀对楚静书笑了笑道:“王,夫人说得在理。”
她本来习惯性地称楚静书为王妃的,可想起凌雪提过不许,便改口称夫人。
顾墨怀这一改口,她倒没觉得有什么,到楚静书那边,差点没能把温婉贤淑维持住。
太后对顾墨怀道:“顾大夫,依你看哀家这是怎么了”
顾墨怀回过头行礼道:“太后,草民还没请过脉,初初看像是服药过多虚的。”
“那就过来请脉吧。”
太后把手放扶手上,旁边的宫女就跪下来把她衣袖拉高。
顾墨怀注意到太后的手腕上已没有了一条条青筋,这说明她身上的毒应该解去。
看来太后身边真的是有能人,能把她配制的毒解去的人,已经是少之又少的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流下后遗症。
顾墨怀怀着猜测号上太后,脸色也是猛地一变,差点没失态地跌坐到地上。
“怎么了顾大夫号过脉,有什么话可说的”
太后见顾墨怀变了脸色,好像也不觉得意外,脸上依然很淡定从容。
顾墨怀将心惊压下,对太后道:“可否让左右的退下让草民单独和你说说。”
太后淡扫顾墨怀一眼,挥挥手道:“所有的人都退下去吧。”
“是。”
宫女太监和楚静书都起身退下去,只有苏清婉坐在那里不动。
太后看了苏清婉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低头玩着拇指上的板指。
顾墨怀起身走到苏清婉的身边道:“丞相夫人你也退下好不好”
苏清婉坐在那里坚决地摇头道:“不,来的时候太后都已经答应我,让我跟你在一起,现在我说什么也不能退下去。”
“太后的病确实不适有第三者知道,我现在让你离开,是为了你好的呀。”顾墨怀挨近苏清婉,小声央求道,“你就离开一下子好不好”
“不行,尽管你不肯认我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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