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不能冲动,更不能被欲望吸引,不然的话下场是很严重的。”齐风凉给柳白堂说道:“我们这是第一次盗墓,也是最后一次,但是以后无论什么事情,都要把自己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柳白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安慰着身边的柳玉堂。
齐风凉也是受惊了,要是柳玉堂真出了个意外,自己盗墓的事情就会被发现,妹妹绝对和自己过不去。
齐风凉拿起手套,裹了一层布,然后把棺材里的东西全部都给装了起来,但是突然他感觉到了不对劲,仔细一看,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啊!”齐风凉吓的猛退了几步,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再次看向棺材里面,他发现在金玉首饰下的尸体竟然是完好如初的,而且皮肤没有任何的腐化,十分奇怪。
齐风凉感觉到可能是招惹了僵尸,难怪有盗洞却还有这么多财宝,便立马带着柳白堂柳玉堂从盗洞跑了出去,头也不敢回。
齐风凉靠着古墓中的宝贝顺利的换了一大笔钱,然后治好妹妹的病之后便藏好了全部的钱,过上了平凡的日子。
时间过了十年,一场瘟疫传播开来,柳白堂和柳玉堂的父母感染了瘟疫,没有几天时间就去世了,连医院都没有到,就死在了路上。
临死前两人把两兄弟交给了齐风凉照顾,而齐风凉也答应了下来,将两个兄弟接了下来,让妹妹安心而去。
在妹妹去世的一个星期,齐风凉整天买醉,早上喝酒喝到晚上,只因为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盗墓贼,而且盗了不止一次,这是上天给自己的惩罚。
齐风凉也不知道为什么上天不把自己带走,而是把惩罚落在妹妹身上,他也想一死了之,但是看着妹妹的两个儿子,还是苟活了下来。
睡觉睡了三天,齐风凉从悲伤中醒来,他意识到自己不能颓废了,便立马在村子里找柳白堂和柳玉堂,找了好久之后,只找到柳白堂一个人。
“你弟弟呢?!”齐风凉着急的问道。
“他去城里了,坐着一辆火车去城里了。”柳白堂着急的喊道:“齐叔你去把他追回来啊,他带着金子跑了。”
齐风凉听到柳白堂这么一说,立马带着柳白堂跑向了自己藏着宝贝的地窖。这个地窖有八米深,上面都是杂草,下也不好下去,里面也都是雨水,根本不可能被人发现。
齐风凉拽着绳子,很快就从地窖下面的水池里拿出来一个箱子,那是他用来藏宝物的箱子。
打开箱子一看,齐风凉的表情凝固了,短暂的绝望之后,齐风凉彻底发狂了,直接把箱子砸烂,却还是不解气。
“发生什么事了?”柳白堂问到。
“你弟这个坏种子,他…他把所有的宝贝都偷出去了!”齐风凉气愤的喊道:“他这是要找死啊!”
柳白堂还不知道齐风凉的意思,只是觉得齐风凉要是找到柳玉堂的话,柳玉堂少不了一顿毒打。
过了几天之后,齐风凉带着柳白堂离开了村子,柳白堂不知道为什么要搬走,但是他知道齐叔是为了自己好。
两人流浪了两年,来到了一个偏僻的村子,发现这座村子里的人都是热情好客,便短暂的住了下来。
村长看到两个人落魄无比的样子,也连忙给两人做了些饭,烧暖了屋子,道:
“这大冬天的,你们就别走了,在村子里住吧,等来年春天来了再走。”
“谢谢。”齐风凉感激道:“实在是太麻烦您了。”
“没事没事,我们都是苦命人,互相照顾着点,活着不容易。”村长说道。
在村子住了下来,柳白堂发现村长时常会带着一个大鼓去附近的村子里敲鼓,同行是一些“吹手”,就是别人丧事请的那种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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