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皇的驻地不在州廨…………州廨后面是肖真的住所,他已经腾空了,但皇帝却看不上。
他随行的人太多了,住不下。
幸而肖真早有准备,城中有大族自愿献出豪宅,正好安置皇帝。
皇帝和太上皇到了驻地的庭院,按理该各自去歇息,可皇帝没走,太上皇也没走。
太上皇问道。
蜀地的月光仿佛都多了些温柔,皇帝看的出神,想到了长安的月色。
皇帝打起精神,
太上皇揭开了皇帝的伤疤,
皇帝淡淡的道:
「蜀地看似牢不可破可关中是如何破的?先是你昏聩,令臣子离心。接着你玩弄权术,把官场弄的乌烟瘴气,那些大族因此勘破了你的底细…………「
太上皇无视了皇帝的愤怒,
太上皇叹息,
皇帝冷笑,晚些回到住所,令人把赵三福找来。
皇帝摆摆手,赵三福告退。
侍女们进来,服侍皇帝躺下。
门关上,皇帝干咳一声,
那个女人竟敢不搭理朕吗?
皇帝大怒,猛地坐起来。
室内空无一人,唯有角落的烛台上,一只蜡烛在静静的燃烧着。
烛光被他猛地坐起来带着的风吹的微微摇曳,渐渐平息。
皇帝双手捂着脸,
他艰难躺下,渐渐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敲门。
皇帝猛的醒来,
门外是韩石头,
皇帝坐起来,
门开,韩石头当先进来,接着是侍女们。
赵三福就在外面,等着召见。
皇帝披上衣裳韩石头送上茶水,他喝了一口,蹙眉道:
「是,这一路奴婢带着的药材都耗光了,这不,这一路奴婢寻了许久,好在蜀地虽说封闭,药材却不缺。不过地理不同,药性也不同
,奴婢又去请教了医官,定下了分量,这不,才将熬煮出来。」
皇帝动情的道。
韩石头抹抹眼角。
外面的孙老二撇撇嘴,心想老韩越来越会装扮了。
皇帝喝了药茶后,精神一振。
赵三福进来。
皇帝一拍床榻,满面红光。
赵三福低着头,看着不大对劲。
皇帝的笑声戛然而止,
皇帝刻薄的骂道。
赵三福禀告完毕,低着头,等着皇帝的吩咐。
可许久没有回应,他忍不住悄然抬头,飞快的瞥了一眼。
皇帝坐在床榻上,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他的脸胀的通红,好似在憋气。
韩石头摆摆手,赵三福悄然告退。
刚走出去,就听到身后皇帝咆哮道:
这一夜,皇帝无眠。
天明,群臣被召集来商谈战局。
张焕装死,最后还是郑远东出来分析。
郑琦干咳一声,
郑远东改口,「南疆军从关中败退后,本就士气不足,军心不稳,这一战败了,影响不小。后续…………臣以为,南疆军会很难。「
皇帝问道。
这特么谁知晓?
但皇帝相询,必须得给个答案。
郑远东仔细想了想,
皇帝一脸失望。
松州城头,秦王对麾下文武说道:
春雨连绵,如丝如缕,韩纪伸手探了一把,觉得很润。
裴俭代表军方发表看法。
秦王征伐最重视细节,比如说天气,他会令人提前打探。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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