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得符合我们标准了。”
凌辰翻开来看，确实把有问题的地方都改了，分成部分也已经尽他们的能力做了退让，至少诚意是有的。
她拿起了笔，准备签字，忽然被秘书的话打断。
“凌总，您真的是为了冷总才答应合作的吗？”
“何出此言？”凌辰头也不抬问着，手上唰唰签完了字。
秘书压低了声音，看了看百叶窗的方向，说道：“他们都在传，您和冷总的件夹：“你出去吧。”
“这个合同要不要……”她帮忙送回去呢？
“不用。”凌辰放在了桌上，身子往后一靠，压得椅子一颤。
“好。”秘书出去了。
她伸了个懒腰，棕色的眼瞳看向窗外，手机屏幕一亮，一条讯息“叮”地一声跳出来。
“小凌，这件事麻烦你了，事成请你来家中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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