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还算正常,除了不得跨出场子的“防护圈”外,现场吃的喝的一样不缺,而且全部都是免费供应。但奇怪的是仍有几人穿梭在各赌桌前做着“生意”,我看向他们买货的人还不少。
见我觉得好奇,徐天雄轻声道:“这些人都是‘药头’,专门提供‘四号’、咔固等药品给大家提神的。”我知道徐天雄说的那些全是毒品,想不到镇雄帮还干这事,看来铲除这“黄、赌、毒”一条龙的场子,简直就是在为民除害呀。
我本来对今晚的行为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因为我长这么大一向不喜欢欺负人,但得知这里的真相后,心里变得心安理得起来。
我瞅空拿出手机想问下刀福荣山下的情况,却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信号,难怪这些人如此大胆了。
上山那些兄弟看来都不是赌博的料,还不到十点钟便基本都输了个精光,于是大多开始在场子中当起了观众,或者品尝着免费的热咖啡和小零食。我见约定的时间差不多了,便向吴双成使了个眼色。
吴双成搓着双手向胖子走去,一番交涉后又苦着脸回来了,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想进活动板房去给美女暖床,是需要先交“坐庄费”的。杨双龙凑过来扔给他两个筹码后笑骂道:“还当经理的呢,没出息!”
吴双成进的是18号房,进去不久后,外面麻将区就有人开始干起来了,我心里一惊,暗号都还没发呢,是谁就那么忍不住了?赶紧带着老项和徐天雄挤上前去查看,还好不是我们的兄弟。
玩麻将的也就两桌人,发生争吵的是其中一桌,听起来好像是因为某人喊了声“碰”后却发现叫错了,另外一人便抓住不放,非要算叫错的人自认诈胡,说着说着便扭打了起来。这些人都是三五成群上的山,自然也就都有帮手,所以小小的纠纷瞬间就变成了小规模的群殴。
我见自己带上山的兄弟们都只在一旁做着观众,便放下了心。我还没听到远处约定的那个冲天炮礼花暗号,冒然动手的话后果难料。
“轰——”一声响,现场的人都被吓了一跳,一个看场子的中年人手举一把双管猎枪,对天放了一枪后,带着几个手持棍棒的同伙走向那群同样被吓得住了手的斗殴者。
“大哥,我们不敢了!请你手……”一位应该是知道规矩的斗殴者颤抖着向中年人说道,但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中年人一枪管砸在了脸上。
“给我打!”中年人发出施令后,身后的同伙上前对着那十余个斗殴都便是一顿爆揍。
鬼哭狼嚎声中,不到两分钟那些斗殴的人便被这些专业打手给全部放翻在地。中年人吩咐道:“全部拖去关起来,一会散场再放!其他人继续啊,都给我守点规矩,有什么事找胖哥说,别他妈影响别人的雅兴!”
在现场快要恢复正常的时候,吴双成提着裤子冲了出来,见我们好端端站在那里,赶紧换了幅脸色对一旁询问他的人员道:“我口渴,出来喝口水!”
胖子坐在桌前笑呵呵地道:“喝水可以,但你要再进去可得重开一‘桌’了。”随后对着喇叭吼道:“刚才押了十八号的,等妹子的计时手表出来就可以兑现了。”
吴双成还待说什么,但却立即又住口了,因为远处传来了礼花的微响和彩色闪光。
我知道山下的兄弟已经摆平了既定任务,不一会应该就会前来支援了,于是大声道:“我要坐庄!”
吴双成听了我的叫声后,立即一幅气愤的样子道:“我要求退钱,刚才那个根本不是俄罗斯的,他妈一股羊膻味,明显就是新疆妹子冒充的!”
“你活腻了吧!来这撒野。”才准备休息一下的中年人扛着猎枪上前向吴双成喝道。
吴双成也不答话,伸手入怀掏出一支手枪对着那中年人的手就是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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