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又病了,本来准备寄点钱回去的,谁知唉”
“差多少我们兄弟来解决”我还未搭话,一旁观战的头便抢道。这子自从接手了这双龙夜市的地盘,好吃好喝不,话也变得格外阔绰,他知道我跟亚彬刘文是一家人,所以便想给我拍个马屁。
“谢谢”亚彬的礼貌是与生俱来的,先向头道谢后才回道:“钱刘文老表已经借给我了,家里老父亲经过治疗后也基本痊愈,不再需要钱了。”
刘文接着道:“他俩口子不是没苦到钱,玉妮的工资可比我和亚彬加起来都要高,只不过辛苦几个月,钱却拿不到手,那种委屈才是最无奈的。”
我听得有些不明不白,回头看一直没话的玉妮,那女人竟流下了两行泪水,便急忙问道:“怎么回事呀”
“都怪我文化太低,不过人家”玉妮等亚彬给她轻轻擦拭掉眼泪后娓娓道来:
“我离开玉丹姐她们的团队后,便去跟了王姐的团队,她是昆明草根跑场的无老级人物,所以工资待遇也非常不错”
“去年那几个月还好,每个月都按时发工资。但春节后我们回来昆明时,王姐为了给我们一些保障,要我们和她才成立的民间艺术表演公司签定合同,据还要给我们这些人买各种保险。”
“谁知合同签了之后,一直到现在工资都没再发放。我们询问王姐,她公司初初成立,需要用钱的地方很多,那些场子有的也还欠着没给,所以要我们多等等。我们平时多少有些积蓄,也不急用,所以就都没再催她。”
“谁知这个月初,舞队里有个妹争着用钱,找王姐又问起时,王姐却翻出了合同,得按合同来。那合同签的时候就只给了我们两页签个字按个手印,里面是些什么内容也没细看,再王姐我们都认识了那么多年,当时谁也没怀疑她会做这样的手脚。”
“那个妹一看合同,才知道上面竟写着我们要免费为公司服务三年,以后的工资才正常发放。换句话,我们从春节后就是一直在出义务工,而且今后还得做下去。”
“大家一看不同意了,于是就约着一起向王姐提出抗议,还好我运气好,有演出任务没去,否则就跟着倒大霉了因为去找王姐理论的十多个姐妹竟被王姐公司养的那些狗腿子给暴打了一顿。”
“打完不算,演出还得继续。可怜那些姐妹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还必须强颜欢笑在台上接着跳舞。”
“亚彬的父亲生病后,我去求王姐,把实际情况跟她了,希望她能发善心给我发一点钱解决困难。谁知她虽然没让人打我,但却臭骂了我一通,而且也没把钱给我。”
“我跟一起跳舞的几个姐妹讲了后,大家冒着再次挨打的危险又找到了王姐。这次王姐还算和气,我们想要到工资也不是没有办法,她甚至可以给我们加点工资,但条件是我们必须听从她舞台外的一些安排。”
“领团的人比较强势,这在这们这个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平常也不敢有半句不从。但当王姐了她那个要求后,我们却一致反对,因为她的要求是要我们无条件地去陪她给我们安排的各种男人睡觉,提供那个服务。”
“我们不同意,但不同意也可以,就是必须得免费为她跳三年的舞,一分报酬都没有。有个妹子一气之下钱也不要了,直接回了老家,但第二就被王姐的人给抓了回来,毒打一番不,还被那些狗腿子给轮了。”
“那妹子报了警,还到法院去告王姐,但有什么用呢警察都向着王姐不,法院也不受理,合同摆在那:王姐将我们带进圈子,我们免费服务三年,白纸黑字写着,还有我们的签名和手印呢要想脱离团队,必须交违约金三十万。我们辛辛苦苦一年也就几万块钱,哪来的三十万白白给她呀”
玉妮叙述到这时早已是泪流满面,亚彬的拳头也握得“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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