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但在守堤军民的共同努力下并没有发生重大险情。>
一支队的工程船队没“用武之地”,反倒是一支队的水上运输船队发挥出了作用,在荆州市防指的要求下给几处洪水漫溢上子堤的堤段提供了一万多个沙袋和三万八千多条编织袋。>
“这么说周副省和荆州市的领导希望工程船队永远没事干?”>
“这是肯定的,郝总他们没事干就意味着没发生坍塌溃口,换作我是省领导,我一样希望郝总他们没事干。”>
“咸鱼那边呢?”>
“韩书记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防汛形势远没荆江严峻的玖江都溃口了,荆州各区县上上下下谁敢掉以轻心,现在真是严防死守。”>
正说着,老葛让后勤保障人员打来了水。>
叶书记拿起牙膏牙刷,追问道:“玖江那边有没有消息,姚立荣和孙有义有没有打电话?”>
“打了,凌晨三点半打的。”>
老葛一边收拾办公桌,以便叶书记洗完漱吃饭,一边轻叹道:“叶书记,说出来你不敢相信,坍塌溃口的是一段修建不到三年的永久性防洪墙,钢筋混凝土的,不是荆江这边的土堤。”>
叶书记大吃一惊,回头问:“永久性的防洪墙怎么会溃口?”>
“用姚立荣的话说,三分天灾七分人祸。”>
“工程质量有问题?偷工减料了?”>
“不只是工程质量有问题,而且上上下下麻痹大意。别的不说,就说我们帮人家抢护险情或抢护大堤,在选取土点的时候都要远离大堤,至少要距大堤一点五公里。>
玖江那边倒好,从六月底就开始抗洪,可溃口的那段大堤内侧,居然有一个历史河道留下的大坑塘,一个月多了都没想到取土填上,这就意味着那段防洪墙内外都泡在水里。”>
老葛越想越窝火,接着道:“姚立荣说就在昨天上午,那边的市领导还信誓旦旦的跟上级保证他们那儿固若金汤,结果下午就溃口了。现在不只是副总去了,总也去了,总在现场气得骂人,骂他们做的是豆腐渣工程!”>
“这么说那个市长算是干到头了。”>
“原来的市长早在几个月前调走了,现在是代市长。代市长上任没几个月,这笔帐不好算到代市长头上。但分管防汛和水利的副市长,这一关恐怕不好过。”>
叶书记想想又问道:“口子能堵上吗?”>
老葛凝重地说:“堵肯定能堵上,但想封堵住没那么容易。姚立荣说市区都被淹了,大型机械设备运不过去,只能靠人力。群众要转移,只能由部队去封堵,官兵们把军车一辆一辆推进溃口堵,可水流太急,推下去就被冲走了,堵不住。>
后来征用了几条航经那儿的运煤船凿沉封堵,但只能减少点水流冲击,并不能解决问题。现在又去了好多工兵和工程兵,官兵们跳进溃口,有的在前面用血肉之躯挡水,有的在洪水里用木头、钢管打桩,用姚立荣和孙有义的话说,那场面谁看谁流泪。”>
叶书记沉默了片刻,追问道:“如果我们的大部队能通过汉武长江大桥,能及时赶过去,能不能封堵住溃口?”>
“孙有义在电话里说,如果没沉船,并且有足够的桩木、石料等抢险物资,我们的大部队全部赶过去,最多两天就能把口子堵上。但现在在溃口外面沉了好几条船,我们的大部队就算能及时赶到也很难在水上作业。”>
“沉船挡住了工程船队,汽渡船和浮吊船无法靠近溃口?”>
“嗯,但人家当时沉船是没办法的办法。”>
老葛既心疼那些抢堵溃口的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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