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也不好。
靖安侯府如今已经是风雨飘摇了,她不能再让它不堪重负。
所以,即使不去,也要想个婉转的法子。
“反正你长得好看,穿戴打扮只不过是帮衬罢了。”刘贞莲笑嘻嘻的道:“不像那些庸脂俗粉,本身长得不如何,只能靠衣裙首饰了。”
“就属你会说话。”李璨叫她逗得笑起来。
林氏见李璨言谈间没有什么异常的,也就放了心:“心儿若是去,不如也去集市上看看可有什么想要的衣裙首饰。”
“不用。”李璨弯眸笑道:“家里有得是新的衣裙首饰,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也好,你自己看着办。”林氏起身道:“那刘姑娘在这处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大夫人走好。”刘贞莲笑着点头。
她望着林氏出了门,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关上门。”
糖果几人都看李璨。
李璨点了点头。
刘贞莲瞧屋内没有旁人了,扑上去抱住李璨的手臂,哀嚎道:“璨璨……”
“怎了你?”李璨好笑的侧眸看她。
“我一直没机会同你说。”刘贞莲靠在她手臂处:“那日咱们吃酒,太子殿下接走了你。
我和赵明徽留在你那个小宅子里,你猜怎么着?
”
“怎么着了?”李璨睁大眸子,好奇地望着她。
刘贞莲叹了口气,放轻声音,语速极快:“我俩睡一起了。”
李璨鸦青长睫扑闪了两下,还未来得及说话。
刘贞莲又在她手臂处蹭了蹭:“照理说,这本是一个让他娶我的好机会啊!
他跟我睡了一夜,我的名声就没了,我就不清白了。”
李璨怔了怔,这么说来,她和赵晢,早就不清白了?
“可是!”刘贞莲忽然拔高声音:“我看他说要对我负责的那副丧气的样子,就好像我是什么甩不掉的不吉利的东西一样。
我当时脑子一热,就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拿他当哥们,这点小事我怎么会放在心上……”
李璨听得瞠目结舌:“可是,你不是想嫁给他吗?”
“我想啊!”刘贞莲晃着她手臂作哭泣状:“璨璨,我后悔了,我肠子都悔青了……”
“这怎么办?”李璨凤眸转了转:“不然,我去替你同他说,你后悔了?”
“不不不。”刘贞莲头摇的跟波浪鼓似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话都说出去了,怎么还能收回来?”
“那怎么办?”李璨叫她说得哭笑不得。
“不怕,我以后一定还有机会的。”刘贞莲坐直了身子,又是一副雄赳赳的模样了:“对了,我帮你选明日去宫里的衣裳吧?”
“好。”李璨唤了婢女们进来,将不曾穿戴过的衣裙首饰都取了出来。
刘贞莲兴致勃勃东瞧瞧,西翻翻,她给李璨选,李璨也给她选。
后来,她走时,李璨硬塞了一身衣裙同一套头面给她带回去了。
刘贞莲走后,屋子里安静下来,李璨打发了下人,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许久。
夜里,她起了三回,悄悄吃了三盏冰凉的清茶。
她身子弱,从前睡醒了一吃凉的茶水,嗓子便会哑。
如今身子是比从前好了许多,但三回下来,到清晨嗓子果然也哑了。
清晨,张嬷嬷同糖果她们伺候她起身,听她开口顿时都吓坏了。
“去请太医,记得请大夫人来。”张嬷嬷连忙吩咐。
“不用了。”李璨手扶在脖颈处,咳嗽了几声,声音嘶哑着吩咐:“将之前剩的风寒汤药煎一副来吃了便可。
去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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