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吧?”
赵晢好笑道:“如今你我平起平坐,这点事你不必问我,等会儿要见舅舅舅母,我相信你自有分寸。”
李璨有些懊恼地仰头将一盅酒全吃了,放下酒盅,撅着小嘴不看他了。
“怎了?”赵晢见她突然不高兴了,自然关切。
“方才,我看见你瞧着我,一下就以为回到从前了。”李璨垂下眸子,委屈巴巴地道:“你看看,你从前待我是多么的不好,才将我吓成这样。”
都过了这么久了,她吃果酒还是会下意识的看赵晢的脸色。
“是我不好,从前待你太严厉了。”赵晢取过帕子,替她擦拭唇角的酒液。
李璨撇过头去不理他,有时候,想起从前那些事,她真的怪生气的。
但其实,她这会儿也不是特别的气恼了,就是……她也不知道因为什么,就突然矫情起来了。
“好了。”赵晢起身上前,拉着她手哄她:“你要实在生气,我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我才不打。”李璨推了他一下,却忍不住笑了。
“快吃吧,有些菜一会凉了有腥气。”赵晢将筷子塞回她手中。
李璨这才继续用饭,中午吃的少,加上这菜口味还算对她的胃口,一顿饭下来,她吃得不少。
“赵泽昱,舅舅家离这里远不远?”李璨靠在椅背上问:“要是不怎么远的话,咱们走路过去吧,我吃得有些多了,要消消食。”
赵晢正欲说话,外头忽然传来争执之声。
他与李璨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起身,到了后窗边往下看。
他们所处的这个角度,恰好能瞧见方才有人唱戏的那处。
那里围了一众人,分成了两派,领先的两个儿郎,确实是起了争执。
“韩立河。”
赵晢望着下面,微微皱眉。
“你认得?”李璨不由好奇。
“穿白衣的那个。”赵晢颔首道:“韩太永的嫡次子。”
“申州同知韩太永?”李璨思量着问。
她似乎听过申州同知的名字来着。
“嗯。”赵晢点头。
李璨看过去,韩立河一身精白锦袍,容貌白净俊秀,看着颇有几分斯文。
“不是说韩太永阴险残暴么?”李璨惊讶:“他的嫡子,看起来倒像个斯文的读书人?”
“人不可貌相。”赵晢淡淡道。
“还有一个是谁?”李璨看向另外一方。
那儿郎看着更年轻些,容貌不是多么的出众,言行举止都透着一股轻浮,穿着一身霞光粉的长袍,正与韩立河相对着。
二人中间地上,方才卖唱的女子正跪在那处,低着头也不知是不是在哭泣。
“我也不认得。”赵晢回身朝外招呼:“风清。”
风清应声而入。
赵晢牵着李璨让到一旁:“看看那粉衣的儿郎,你可认得?”
风清走到窗边,往下看了两眼,回禀道:“殿下,那是安祖新庶出的幼子安沛君。”
“安祖新是申州知府?”李璨想到了,扭头问赵晢。
赵晢点头:“对。”
李璨睁大了眸子,一脸的不可思议:“梁佐勋不是安祖新的外孙子吗?
这个安沛君看起来比梁佐勋年纪还小啊!”
依着她所想,安祖新有梁佐勋那么大年纪的外孙子,肯定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头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小的儿子?
“安祖新好色,子孙众多。”赵晢简略的解释了。
“韩立河,此事你想如何?”
此时,楼下的安沛君再次开口,他声音颇大,姿态很是嚣张。
李璨不由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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