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为庶民,永远不得入宫。”
“陛下……”皇后一听这话,顿时着急了。
乾元帝抬手阻止了她说下去,只朝着帕孜勒道:“贤婿,这般你可放心了?”
他如此决定,并不只是为了过眼前这一关,而是从赵音欢的神情中看出来,赵晢所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
赵音欢这孩子,这些年是有些骄纵坏了,尚未选驸马,这做的是什么事?
“父皇英名。”帕孜勒甚是满意,朝他拱了拱手:“小婿告辞。”
乾元帝含笑,待帕孜勒一中人远去了,他面上的笑意瞬间收敛了,眼神沉沉的落在赵音欢的脸上,吩咐道:“众卿都退下,太子留下吧。”
“是。”
众大臣谁也不敢多言,纷纷行礼,低头去了。
“你们也下去。”乾元帝吩咐扶着赵音欢的宫女们。
宫女们不敢迟疑,立刻松了赵音欢,远远的退走了。
“皇后,将你生的好女儿叫进来吧。”乾元帝瞥了皇后一眼,转身进了大殿。
赵晢低头跟了进去。
“还不过来?”皇后望着赵音欢开口。
赵音欢还未从被贬为庶民一事中回过神来,听见自家母后的声音,茫然地抬起眸子。
“你还看我做什么?”皇后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语气却不是很激烈:“我叫你过来。”
她向来性子慢。
赵音欢愣了一下,慢慢的起身,脚下一个踉跄却又跪坐了下去。
“现在知道怕了?早做什么去了?之前母后是怎么教你的?”皇后心疼的红了眼圈,语气中有几许责怪之意,走上前去扶起她。
赵音欢也不知自己怎么进大殿的,也没听见皇后说了什么,她心里头压根儿也不知道怕,思量着贬为庶民也许不是坏事,就是不知道李瑾还肯不肯原谅她?
直至皇后摁着她,头顶传来呵斥声:“跪下!”
她才回过神来,抬头看上首:“父皇。”
乾元帝放下茶盏,扫了她一眼:“太子先前所言,是真的吧?”
赵音欢低下头:“是。”
“是谁家的儿郎?”乾元帝又问。
赵音欢转了转眼珠子:“是……是南风馆的小馆儿。”
她不能说出李瑾。若是说出李瑾,不只是父皇,母后必然也是要怪罪李瑾的。
那件事是她的错,就算李瑾厌恶她,她也不能害了李瑾。
“混账!”乾元帝一巴掌拍在书案上,又连连挥手:“赶出去,赶出去,朕没有这样不自爱的公主!”
他心中本就恼怒赵音欢的所作所为,倘若赵音欢是看上了谁家的儿郎,年轻的小儿女偷吃禁果,他也可以理解。问清楚了,顺水推舟赐个婚也就罢了。
谁料这个不成器的,竟将清白的身子交给了一个小馆儿,他焉能不怒?
“陛下息怒!”皇后连忙跪在赵音欢身旁,劝道:“此事一定另有隐情,求陛下给臣妾一点时间,臣妾一定能问出来。欢儿虽然爱胡闹,但不至于没分寸到这种地步……”
她是不相信女的会这么荒唐的,虽然这孩子厅日里确实胡闹惯了,但真的不会这么不知轻重。
“现在就问。”乾元帝很不耐烦。
皇后顿了顿,转而望向赵晢:“太子既知晓此事,必然也该知是何人所为吧?”
她知道赵音欢的性子,赵音欢不想说,这会儿就算是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倒不如向赵晢打听,赵晢必然是知晓的。
她心中也懊恼,这是她作为母亲的失职,孩子做下了这样的事,她居然一无所知,几乎不配为人母。
赵晢闻言,看了一眼赵音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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