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道门宗师的风范，一边转着眼珠一边发出哀求声：“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狗眼看人低，前辈，前辈请手下留情，您也，您也不想跟整个道门作战吧？”
秦叶轩仰天大笑：“我想啊，我就想跟佛道两家败类打一场。佛门有高僧，道门也有仙人，但他们云游四海从不折腾这些无聊的俗事。你们现在所谓的道门，我看都是一群败类。”
杨清风咬牙切齿，猛然抓起身后的红衣女，不要命的扔向了秦叶轩。
他则借助这个机会，疯狂的冲向大门。
红衣女露出绝望而又吃惊的神情，不受控制的砸到了秦叶轩面前。
秦叶轩右手抬起，食指隔空轻弹。
空气中传来了一声声的爆响，就如冬日的雷声，又如秋日的狂风。
逃跑的杨清风嗷的一声趴在了门前，背后显出了二十多个血窟窿。
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那红衣女看的浑身一颤，这次是全身失禁了。
秦叶轩俯身看着她，那双如大海般深沉的眼眸里，是说不清的虚无。
红衣女做出最妩媚的姿态，搔首弄姿：“前辈，前辈您是男人，总不会杀我这样可怜的小女子吧？”
嘭的一声，秦叶轩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在她头顶。
“不好意思，你年纪太大了，我看着就倒胃口，还小女子？笑死人了。”
现场愈发安静。
老道士趴在那里早就石化了，跪在地上的孙青鹿神色平静，对那些死去的垃圾一脸鄙夷。
只有大门口，杨清风还在哼哼着。
秦叶轩慢慢走过去。
杨清风翻过身来，眼中带着极度的畏惧：“您，您到底是谁？这样的实力，足以，足以碾压天下道佛了，我却从未听过你的名字。”
秦叶轩嘴角弯起：“我的名字无人不知，但有没人能说出来，我就是天道。”
这话说得杨清风等人一脸痴呆。
而秦叶轩缓缓抬手，手指直接指向了天空。
霎时，这小道观的上方，那狭窄的空间里，一个云气翻滚的漩涡出现了。
漩涡纯粹由灵气组成，中间如一只天眼，此时正缓缓睁开。
“你不是不信什么破碎虚空么？那就亲眼看看，这天外之天到底是什么！”
秦叶轩低沉的声音就在耳边。
那小型漩涡已经展开了中间的眼，显出了无尽的黑暗的虚空。
杨清风知道，那只眼就是无数修行者梦寐以求的破碎证道的通途。
他睁大眼睛，死盯着虚空。
黑暗向下吞噬了他。
“懂了么？这就是天外天，虚空尽头的秘密。”
杨清风浑身放松的咽了那口气。
什么破碎虚空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临死前已经明白了：从秦叶轩进入这间道观开始，所有人的命运都注定了，那就是死亡之路。
虚空的那只眼闭上了，一切云雾与漩涡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孙青鹿和老道士揉着眼，到现在还不能确定，刚才是真实发生的，还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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