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们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食人鱼,呼啦啦一下全都围了过去。
“让开!让开!”
旁边维持秩序的官差一顿水火棍,将围上来的学子一顿好打。
这也就是院试的时候敢动手。
若是到了府试,借他们三个胆子也不敢动手,谁知道哪个幸运儿会上榜。
只要上了榜,那就是文曲星下凡的举人老爷!
不过现在这群人里面了不起也就是个秀才,打便打了。
那吏员踩着板凳,将榜文高高挂起,大红榜文迎风一展,贴到了墙上。
这次参加顺天府院试的童生有一千三百六十五人,录取率差不多能达到百分之十,也就是说这一千三百六十五人中,有一百多个人能考中秀才。
其他没有考中的,只能等下一次院试机会。
贾宝玉本来还挺轻松的,毕竟他对自己答题很有信心。
可是当那个大红榜单亮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居然加快了许多。
考试就是考试,谁也没有把握说一定能过。
薛蟠顶着个大脑袋想往里面挤,可是人群实在太过拥挤,针插不进,水泼不进,根本挤不进去。
“此次院试发案共一百三十六人并案首俱在榜上!”
刚才打赌的那两个学子,全都伸长了脖子往前探,看起来像是被捏着脖子鸭子。
“快让我看看,榜单上写的什么?”
“看不清啊,榜单上好像只有座号,并无姓名。”
“帮我看看,案首的座号是什么?”
不用他们查看,里面早有好事者大声叫嚷:“案首座号——甲申!”
“案首座号——甲申!”
一个传一个,连绵不绝。
中国人就喜欢第一名,这是刻在骨子里的东西,这第一名一出,光芒直接掩盖了所有人。
薛蟠问道:“宝玉,你的座号是什么?”
薛蟠也没想过贾宝玉能得案首,所以并不关心这个甲申。
贾宝玉也吃了一惊,笑道:“不才,甲申号正是在下。”
那两个学子相视一笑,“你就吹吧,吹牛谁还不会,我还说我是甲申呢。”
嘲笑的正起劲的两个人,看到贾宝玉手中的木牌时,戛然而止,使劲的揉了揉眼睛。
因为贾宝玉手中拿着的木牌上写着——甲申。
木牌上的“甲申”二字,犹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了两个学子的脸上。
薛蟠亦是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道:“宝玉,你真的得了案首,我滴个亲娘来,刚才老郭还跟我说,顺天府的院试是地狱级难度,你能得个甲等就算祖宗烧高香了。”
其他学子听说案首就在这儿,连忙围了过来,一个个都被贾宝玉手里的木牌震的七荤八素。
两个打赌的学子见状,低下头就往外面跑,薛蟠眼尖,立刻招呼随从将二人抓了过来:“他奶奶的,赌输了还想跑,今儿这翔你俩是吃定了,一人一斤,谁也不准缺斤少两!”
两个打赌学子脸色难看,仿佛硬生生吞了一斤翔一样:“大爷,哪有人真的吃翔啊,刚才俺俩跟您开玩笑的。”
“开玩笑?”
薛蟠抛出二十两银子说道:“我这人从来不开玩笑,来人啊,喂两个公子吃翔。”
两个随从一个叫薛奔波,一个叫薛霸波,都是跟着薛蟠从金陵过来的,闻言立刻冲了上去,按住两个学子。
薛奔波直接脱下裤子,大声道:“兄弟,你可按好喽,我给他来一斤热翔。”
吃翔的画面太美,贾宝玉没敢看,他早就带着喜讯回到了贾府。
听说贾宝玉高中院试案首,荣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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