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怎么吃东西。”
“放下,我自己会夹。”
木婉清冷冷瞥了他一眼,扫了眼桌上的佳肴,以及说笑的旅人,站了起来,“我没胃口,你们吃吧。”
“木姐姐别啊,你多少吃点呀,你瞧瞧你都瘦……”
钟灵抬起头,刚刚抓住木婉清衣袖就听见“嘭——”的声巨响。
那关的严严实实的木门,被人大力踹开,门外呼啸的寒风卷积着飘雪涌了进来。
客栈内灯火摇曳,冷了数个度,众人不禁搓了搓胳膊,打了个寒颤。
有个汉子方才被吓了一跳,手上吊着的肉都掉到了地上,怒火顿,当即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来,怒喝道:
“你他娘谁呀?懂不懂点规矩?知不知道敲门?”
“大过年的,真晦气!”
门口那人披着件大黑袍,戴着兜帽,瞧不清相貌,他腰间提着一把横刀,也不理会那汉子的叫喊,环视全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人。
“你他娘哑巴了,我问你话呢?”
那汉子捋了捋袖子,大步逼近,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过去,还没落下,那汉子我整个人被踹飞了出去,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不知所谓……”
黑袍人摇摇头,在瞧见木婉清之后,他迟疑了一会,两步上前,问道,“敢问可是木姑娘?”
木婉清愣了一下,蹙眉道,“你认识我?”
黑袍人揭盖头上的兜帽,露出一张坚毅的脸庞,他脸颊处有一块刀疤,更添了一份凶悍的气质。
“木姑娘,在下是大客卿座下的阿狼。”
“原来是你,你来找我……”
木婉清晃了晃神,想起了这个人来,随后眼睛微亮,惊喜道,“是龙蓬让你来找我的吗?”
“这……”
阿狼怔了一下,摇摇头,“并非如此,而是自从那天与木姑娘你见过面之后,大客卿就没了消息,所以我们想知道大客卿现今人在何处。”
木婉清有些失落,垂下眸子,呢喃道,“原来是我想多了……”
“木姑娘…”
“木姑娘,你说话啊。”
阿狼连声叫喊,可木婉清却没什么反应。
就在这时方才那个被踹飞的汉子揉了揉胸口,缓缓站了起来,他的几个朋友随着他吵起了家伙事。
“狗东西,还敢打人……”
“我不想杀人,你们也别不知死活!”
阿狼冷冷回过头瞧了他们一眼,双眸之中,尽是杀气,他从腰间取出一锭银子,扔了过去,“拿钱,闭嘴!”
“这……”
将近一个女人拳头大小的银锭砸在了身上,那汉子表情顿时就变了,只觉胸口也不太疼了,好像还能在挨几脚。
豪无道理,豪无人性。
大口吃肉的洪七公瞧见这一幕,眯了眯眼睛,掌心的渐渐消散。
阿狼转过身,问道,“木姑娘,你可知大客卿去了何处?”
木婉清回了回神,开口道,“他去了终南山。”
“终南山…可否具体些。”
终南山可不小。
境内的名山就有二十余座,其余的小山小峰更是数不胜数。
阿狼既然问了,那定然是要搞清楚的,不然白白浪费时间就得不偿失了。
木婉清怔了一下,仔细回忆了一下,“他应当是要去一座古墓,至于更多的,我也不清楚了。”
“终南山…古墓……”
阿狼眼睛微凉,他在龙蓬下手就是负责与各地暗庄分舵分旗联系消息的,知道的事自然是不少,经过木婉清这一提点,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木姑娘多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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