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都不该来问我!” 许锦棠噎了半晌,“你这是在吃醋吗?” “笑话!我会吃你的醋?”两道浓眉竖起。 “你当然有理由吃醋,”许锦棠见盛桐怒意渐生,心中有了把握,说话更是不疾不徐: “因为我刚说要和你公平竞争,没两个月,静言就转投我的怀抱,更和我在南加州crystal教堂完婚,多romantic!之后盛总见到她,在长岛,家父公司周年庆上,与我出双入对、软语温存!盛总一生,大概都没受过这样的奇耻大辱吧?” 饶是盛桐再能装,到底意难平,此际把笔往台面上一摔,“如果你来,是向我兴师问罪,或大秀恩爱,都可以走了,不送!” 许锦棠微微一笑,“你心虚什么?怕被我看穿?不敢承认你就是嫉妒我,也憎恨静言,所以千方百计把她赶走,是不是?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今天的成就,付出了多少? “没错,她大可以换个公司,以她的资质,足以谋得更高职位!但我就是看不惯,你怎么能这样,玩弄一个单纯、善良的好女孩于股掌!贵公司出现信誉危机了,你就利用她,没日没夜为你加班做方案!利用完了,一脚踢开! “盛桐,你凭什么?不就是仗着她爱你?” 许锦棠扶着办公桌边缘,居高临下,对盛桐发难。说到最末一句,他声音颤抖,眼圈也红了。 “许先生,”盛桐不怒反笑,“你是不是牛排吃多了,得疯牛病了?脑子成海绵了吧?刚才你还说,我嫉妒你们夫妻恩爱;现在又来指责我,无视你妻子的爱?请恕我无知,欣赏不了你这美式黑色幽默!” 许锦棠平息一下情绪,“我们离婚了。” 盛桐乘胜追击,“哦?你倒好心,还为前妻的归宿操心。不过你哪只眼看我盛桐,像是会要二手货的人?” “不许这样说静言!”许锦棠的情绪瞬间又飚至沸点,那么斯文有礼的一个人,竟三步并作两步跨到盛桐身边,一手紧紧揪住他的衣领,“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你今天必须为你的无礼付出代价!” 笃笃笃,敲门三声,助理姑娘送水进来。见状,吓得哗啦一声,茶盘杯盏统统摔到地上。“没事,出去。”盛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小姑娘赶紧阖上门,撒腿就跑。 许锦棠也觉此举不妥,松了手,靠在桌沿上,长叹一口气,“没错,我们是结过婚,可静言爱的,始终是你。是我嫉妒你,我从一开始就嫉妒你,为什么无论我怎么做,她都不选我? “我所说的,不管你相信也好,不信也好,我是为了静言,也为了减轻我心中的罪孽。 “你必须知道,当初并不是她背叛你,才和我闪婚。她怀孕,被人构陷,差点跳楼自杀!你又误会她,不给她机会解释!她走投无路,为了你们的孩子不至于没有父亲,才勉强答应嫁给我,可我……” “什么?”盛桐腾的站起来,极度震惊,双目圆睁,“你说的都是真的?为什么不早说?” “我承认,我是有私心,”许锦棠低头道,“我以为我答应做你孩子的父亲,就能赢得静言的心。可我错了,还害得她……流了产。” 盛桐狂怒之下,立时扼住许锦棠的脖子,绝望地咆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那么近距离,许锦棠看到盛桐眼中有泪,无遮无拦地奔流而下。他眼看要气绝,因于心有愧,竟不反抗,任由盛桐双手掐住,憋得满脸通红发紫。 盛桐终于还是松了手,当胸一推,将他推个趔趄,瘫坐在地。 “我很高兴,”许锦棠大声咳嗽,嗓子也哑了,“看到你这反应。说明你也爱静言,对不对?因为有爱,才会生恨。她没有爱错人。” “你出去!”盛桐暴怒,把电脑、书籍、文件、茶杯那些东西统统扫到地上,乒乒乓乓好一顿发泄,“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 许锦棠站起身,整理好衣服,绕过一地狼藉,快步走出去。开门时,正巧碰见苏羽烈和秘书姑娘紧张兮兮地赶来,“怎么了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嘛……” 许锦棠走后,秘书叫人收拾残局,盛桐一直闷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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