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看第二个女人?你个大骗子!” “喂,我话还没说完!她们所有人的美加起来,都不如你——这话动听吧?” “嗯,这还差不多。”陈静言笑着,不经意地撩了一下左边的斜刘海。那刘海刻意留长了,遮住眼睛。 慢慢的,气垫船漂移着出去了,到达中央区域的时候,由于湖面已经完全融化,气垫船稳稳地浮上湖面,到对岸冰封区则又滑上冰面。 十几分钟后,登陆奥尔洪岛,驾驶员下来收费把法国人的钱收了,他们和南美姑娘都没收。 “可能看我们长的像蒙古人,当地人坐气垫船免费的。”盛桐笑着叫住驾驶员,把船钱补给他。 上了岛,换面包车,颠簸了2小时山路,到达胡日尔村的nikita酒店。说是酒店,其实是小木屋,没有电视,没有ifi,十足与世隔绝。 朴实的俄罗斯农妇端上湖里的鲑鱼、牛肉汤、意面和大列巴,蜂蜜、咖啡和奶茶都是自助的。大家都饿了,吃得很香。盛桐见陈静言的鱼排还剩下,又逼着她吃完。 “哎呦,撑死了。这样下去,非吃成俄罗斯大妈不可。”她抹着嘴呻吟。 “你要多吃蛋白质,身体恢复得快。”他不由分说,拉着她出门散步。 正是夕阳西下时分,湖岸边结了层层叠叠的冰,看起来是一个浪头打过来,突然被冻住的。幽蓝的冰晶折射着霞光,呈现一种奇异的粉红。整个世界都凝固了,只有他们活着。 他牵着她的手,走上厚厚的冰层,两个南方人莫名的兴奋,又是跑,又是跳,简直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狂喜才好! 走不多远,陈静言看到一个方形的小冰洞,想来是当地人取水、捕鱼时凿开的,之后又结了冰。她一时玩心起,竟伸脚去试探,只听咔嚓一声,薄冰裂了,眼看整条腿都要陷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盛桐一个飞扑,将她向旁边扑倒,结结实实摔在冰面上。 “疼不疼?”他赶紧扶她起身,察看眼睛的情况,“有没有震到里面?” 她几乎吓傻了,一时说不出话,只是摇头。 他也吓的不轻,确定她没事,这才瘫坐在地,一字一句地说: “下次记住了,但凡这种冰洞,是绝对不能去踩的,否则掉下去一定没救!” “对不起,我……”她嗫嚅着。 “鞋子湿了吗?”他缓过气来,便帮她脱下鞋,确认没有进水,才把她扶起来,慢慢朝山崖边走去。 “你仔细听,这里,是不是能听到湍湍的水声?”盛桐指着山崖下的冰层,“这底下已经开始融解了。” “这是什么地方?”陈静言指着眼前一堆巨大的黑色礁石,和别处明显不同,自有一种庄严氛围。 “萨满石啊。这里是史前萨满教的圣地,萨满祭祀的神圣场所。”盛桐牵着陈静言的手,一点点沿着山崖向上攀登。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陈静言觉得好奇怪,每次跟他出门,总是什么都难不倒。就算是不懂俄文,来到贝加尔湖,他都有办法搞定菜单和交通。 “很简单,我通常做好攻略才出门。” “哎,相比之下,我是不是太低能了?”陈静言不由得哀叹。 盛桐暖暖一笑,“有我在,你不用坚强也没事。” “嘿,你们!”那个南美姑娘的声音传来,“快来捡硬币啊!” 原来她和法国男子一起,正在萨满柱下,捡这么多年以来,游客们抛洒此处的硬币。 “你看,我捡到一枚1991年前苏联的硬币!”她兴冲冲地展示自己的战利品给陈静言他们看。法国男子也走过来,摊开手掌,里面有卢布,也有日本、芬兰和欧元的分币。 盛桐看了陈静言一眼,“我们不捡了,你们继续。” 他是担心她眼睛不好,捡不到吧。陈静言歉意地对南美姑娘笑笑,摇了摇头。 见到盛桐背着相机,南美姑娘又说,“能帮我们拍些合影吗?”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们两个立即在海滩边、岩柱下、冰层上,摆出这种逗趣的姿势。这两个天涯旅人,倒真是一见钟情呢!能走多远,没人在意,关键是此时此刻的开心快意。 拍完照片,法国男子带着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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