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区别。>
……>
秦扬身体素质远超常人,恢复的很快,仅过了两天,就可以下地活动了。>
许大娘将她儿子的一套棉衣送给了秦扬,虽然破旧了些,可百姓的衣物不图秀美,只为抗寒,穿起来非常暖和。>
今天是除夕,傍晚,秦扬在屋中正缓缓打着一套疏络通脉的拳法,许大娘兴高采烈地进来,说道:“我家儿子回来了!”>
秦扬停下来,喊醒在床上补觉的嬴天心。>
只见一个二十出头、差役打扮的青年跟着许大娘进了屋。>
那青年左手提着只鸡,右手夹着捆菜,似是没看见秦扬和嬴天心,对许大娘说:“娘,今天过年,您先去把这些打理一下,我一会就过去帮忙。”>
“不用,你在镇子上当差辛苦,回来就好好歇着,等着娘给你弄热乎饭吧!”>
说罢,许大娘接过他手上的鸡和菜,去了隔壁伙房。>
青年关好门,突然跪拜下来:“小人许辛,叩拜二位贵人。”>
秦扬和嬴天心皆默不作声。>
许辛取出之前嬴天心赠给许大娘的软玉,恭声道:“请二位贵人恕小人的娘亲是乡野小民,现将此物物归原主,小人愿替娘亲承受怠慢之罪。”>
嬴天心站起身,淡然道:“有几分眼力。你在当差役之前是做什么的?”>
许辛依旧低着头:“回贵人的话,小人是神威三年出塾的儒生,时遇家父病逝,便回乡丁忧,神威六年在潼池府补了个给事。”>
“抬起头来。依大秦例律,学子丁艰期满,可以在任期继续考取功名。你不但未曾进取,怎么还沦落成差役?”>
许辛抬头,望向嬴天心,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叹道:“小人做那给事,本想造福乡里,可……”>
嬴天心和秦扬心有灵犀,对视一笑。>
“但说无妨。”>
许辛犹豫了片刻,还是鼓起勇气,一口气说了出来:“那潼池上下贪赃枉法,私向百姓借贷,小人不愿与其同流合污,曾匿名向华陵总督府弹劾却石沉大海,便主动称病,返回乡里做些实事。”>
嬴天心听罢,踱了几步。>
“你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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