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早在与凌昕瑞撕扯的时候,已经全部散落,这一路上,她就像个疯子一样,她也没心情打理,只是,这下要进宫了。
刚抚上那柔软的发丝,大手却被温暖的大手包裹其中,那人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我来。”声线中,还带着喑哑,与一室的暧昧相衬。
骨节分明的指尖,穿过她瀑布般的黑发,轻柔,专注,就像是他在批阅奏章一样,以初不敢再看,她怕。
那幽蓝的珠子,时而碰撞,发出轻微响声的流苏,那不正是那晚的发钗被掳的时候,就发现不见,不想却是在他手中。
以初在心里冷笑,可那又怎样他不一样把她当诱饵正如他说的,只要她不死就行。
简单的发髻,头上只有一支简单的发钗,脸上依旧红肿,双眼因哭泣而浮肿着,样子实在是不太好看。
凌非彦轻轻地把以初拥入怀中,长指轻抚过那指印,问道:“疼吗”竟有些心疼的意味。
以初摇摇头,“不疼。臣妾为国捐躯,怎么会疼”
凌非彦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却是把以初搂得更紧了,沉吟良久,方才在她耳边说道:“朕不知会这样”
以初忽然就恼了,一把推开他,冷声质问道:“你不知皇上您运筹帷幄,有何不知你说臣妾不会死,臣妾不就安然在这了”
凌非彦苦笑,若有似无地轻叹。
以初垂眸,看到他抚在自己脸颊上的大手,一口咬下去,发狠地咬,发疯地咬,把自己所受的委屈,所受的痛苦,通通还给他。
凌非彦也不动,任由她在自己的手上肆虐。
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以初还是没有松口。
咸湿的泪落到被咬出的伤痕里,凌非彦觉得钻心地疼。
直至血腥味越发地浓厚,直至以初累了,再也使不上劲了,才放开他。
凌非彦伸出那只完好的手,把以初扶起来,想要拭擦去那脸上的晶莹,却被她闪躲过去,胡乱地抹了一把。
“皇上,到了。”夏宇恭敬地说道。
以初猛地腾起,腿间的疼痛让她眉头一皱,双腿,还有些软。
以初拍开那伸来的大手,咬牙跳下了马车。
看以初脚步不稳,夏宇想要上前搀扶,看了眼脸色太好的皇帝,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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