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两人继续安安静静地做着自己的事。
一开始,以初还是饶有兴趣,渐渐的,她便无了兴致,那些个文绉绉的话语,看得她大脑都转不过来,政事这类,也从不是她的菜。
她干脆不去看了,夜渐深,风渐凉,以初又是往里靠了靠,他的胸膛很大,很温暖,以初不由得想起了小时候,她也是这样被爸爸抱在怀里,哄着睡觉。
她静静地回忆着,过年时,妈妈叉着腰指挥两人做家务、高三时,爸爸坐车到学校,哈着气,搓着手,看着她一口一口地喝汤、一大群人在k房嘶吼一夜、夜半与团子买醉
眼眶逐渐湿润。
久久不见怀中的人有所动作,凌非彦心神一动,低下头,却是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东西,粗粝的指尖轻轻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珠。
语气从没有过的轻柔,“怎么了”
那略微粗糙的手指缓缓地在她的脸上游走着,以初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早已泪流满脸。
张了张嘴,以初却是说不出任何的话。
凌非彦轻叹一声,下轻吻着以初的额头,说道:“朕明日陪你去看她。”
以初知道他误会了,却也没有解释什么。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眼眸、鼻端、脸颊,轻轻地吻去她的泪痕,以初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是他手中的珍宝,是他的挚爱。
感动中,却又听得他低声说了句,“幸好你这次没有流涕。”
以初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捶了他一下,随即又想到,他吻去了自己的泪,如果有鼻涕,那他岂不是
想着,以初破涕为笑。
凌非彦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去点破,她高兴就好。
好半响,以初才止住了眼泪。
“可是好些了”凌非彦轻轻问道。
以初想,如果他的温柔都是真的,她就真的沦陷了,可现在,尽管知道是假的,她也不能抽身。
以初点点头,说了句:“我困了。”竟有点她自己也意识不到的撒娇的意味。
凌非彦把耷拉在一旁的外衣取过,盖在了以初的身上,“困了就睡回。”
以初嘟囔着,怎么不让她到床上午睡,虽然他的怀里也挺温暖的,但是到底不及被窝舒服。
凌非彦假装没有听到,拿起奏折。
眼渐重,以初靠着他,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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