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行一直没什么名气,最近不知从哪里得到了好的染料方剂。重整店面之后,忽然走俏。咱们和云香布行也算有合作,可以先礼后兵,先高价来买他们的染料方剂。”
他着打量秦冉的神色。
秦冉垂眸没有话。
他咳了两声,又压低了声音道:“若是云香布行不识抬举,也可设法将其方剂夺来!”
秦冉这才笑起来,但眼眸之中却了无笑意,“掌柜真是打得好算盘!”
老掌柜连连点头,不敢应声,揣摩着少主这究竟是夸他,还是讽刺他?
“你可打听了这云香布行,有什么背景没有?”秦冉拿折扇敲着手心道。
“打听了!”老掌柜连连点头,“这云香布行的老东家,是太原秦家,起来,和咱们三贤秦家五百年前还是一家人呢!不过他们是先秦旁支!”
秦冉勾着嘴角,笑盈盈的看着老掌柜。
老掌柜心下几番思量,试探的开口道:“少主的意思是……直接夺了?”
秦冉的笑意在嘴角收敛。
脸色倏尔就冷了下来。
“我还不知道,苏州织锦的掌柜就是个不开眼的蠢家伙呢!这么多年苏州织锦没有败在你手里,真是秦家先祖保佑!”
噗通。
老掌柜闻言便跌坐在地。
这话的重了。
他脸色煞白,“少主……少主息怒……”来医尽圾。
秦冉轻抚着折扇,“告诉他,云香布行背后依靠的是谁!”
老掌柜一愣。
秦冉背后的随从便冷脸上前一步,俯视着苏州织锦的老掌柜,“云香布行铺子上新换的金字招牌,乃是摄政王齐王的亲笔。云香布行开业第一日,带着齐王府鸾鸟徽记的车架,曾在云香布行后院停留一个多时辰。”
老掌柜闻言,惊异的瞪大眼睛,“不……不能吧?”
“怎么不能?”秦冉似笑非笑的抬眼。
“一个的布行……齐王爷怎么能看的上呢。原先他们那布行在东市根本不起眼!怎么就能抱上齐王的大腿了?”老掌柜不知是在问秦冉,还是在问自己。
秦冉身后的随从冷哼一声,“你在质疑少主得来的消息?”
“不敢!不敢!”
“诶,怎么跟老掌柜话呢?”秦冉冷笑,“你知道云香布行原来的东家,是太原秦家,可知道他现在的东家是谁?”
老掌柜低头,思量片刻,“听闻是吏部尚书家的一个天生不全的娘子,名不见经传的……”
“呵,名不见经传!老掌柜不知道,那天生不全的女子,如今是齐王府的妾么?”秦冉勾着嘴角道。
老掌柜闻言诧异,这般细枝末节的道消息,少主这般大忙人,也知道?
“你去吧,这件事,你不必管了。”秦冉,“正好,我想再会会她。”
老掌柜在随从指示下,躬身向外退去。
心下却是诧异,“再”会会她?这么,少主与齐王府那妾,认识?
不管怎的,这事儿不必他操心了,且少主也并未真的责怪,今日还是没有白跑一趟的。
老掌柜擦了擦头上冷汗,行出门外,顿时松快起来。
·
云香布行门前,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不听叫卖之声,只听闻客家争抢购买之声。
相邻的铺子一大早就红着眼睛看着云香布行的热闹景象。
沈昕娘立在对面茶馆的二楼雅间,抿了口茶水,淡然道:“今日的限购的数量,也该卖完了吧?”
丹心诧异,“这才刚刚上午呢!”
话音刚落。
便听得对面楼下传来一声,“春草新纺今日售罄,明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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