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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硬着头皮说,就算徐简挪了挪手炉的位子,没把东西扔开。>
参辰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他和玄肃真就没有注意过这些。>
年轻人,又都是练武之人,根本不怕冷,哪怕是寒冬腊月,也不会揣这么个东西。>
甚至,冬天也都是冷水擦身擦面的。>
也就是这一两年,因着他们爷的伤势才会仔细些。>
该备手炉备手炉,该点暖盆点暖盆。>
可再想周全,参辰也没有想过夏日都在眼前了,还要拿手炉。>
今儿陈东家来转达时,他都得去库房里翻手炉。>
当然,他觉得郡主说得极其有理。>
他和玄肃没病没痛的就想不到,他们爷也不是一点不舒服就注意的人,还得是郡主。>
郡主能想到。>
郡主也能让他们爷在夏天快到的时候还老老实实把手炉接了。>
不把郡主搬出来,哪怕他哪天脑袋一轴想到这一茬,他们爷也不肯拿。>
马车徐徐回了辅国公府。>
徐简抱着手炉下车,进了书房就坐下了。>
手炉已经搁在他腿上。>
说实在话,腿舒服些,但人有点燥。>
这也难免。>
毕竟天暖和,捧这么个玩意儿,想不燥都难。>
说来,他有阵子没见到林云嫣了……>
定了定心神,徐简琢磨起了道衡。>
前后梳理了会儿,他问参辰道:“太子这几天都回宫了?”>
“都回去了,也没有溜出来,”参辰道,“可能是前阵子玩得凶。”>
徐简哼笑了声。>
前阵子玩得心思散,圣上都看出来了,李邵这才老实了些。>
不过,前后算起来,还是有些巧。>
“道衡的消息,传到顺天府了吗?”他又问。>
参辰道:“应是还不曾传到单大人耳朵里。”>
徐简心里有数了。>
翌日,早朝时无雨无风,傍晚时又起了雨,天色阴沉沉的,实在不是什么好天。>
礼部衙门里也不时有抱怨的声音。>
近些时日稍稍空闲些,没想到却赶上这种天气。>
李邵从外头进来,身上沾了些雨气,十分嫌弃地皱了皱眉。>
石公公亦步亦趋跟着,见状就掏了帕子,要替李邵稍稍整一整。>
李邵指挥着他“这里那里”的,就听一人笑了声。>
很耳熟,刺耳的耳熟。>
“笑什么?”他问徐简。>
徐简漫不经心道:“臣以为殿下会喜欢这天气。”>
李邵一脸莫名。>
这种破天,他能喜欢?>
“雨气重,”徐简上下看了李邵几眼,“什么花味酒味,都被盖过去了。”>
李邵的脸色愈发难看了。>
毫无疑问,徐简话里有话。>
莫非,徐简知道那座宅子里的事情?>
思及此处,李邵有些紧张,而后,紧张就散了。>
知道又怎么样?!>
徐简奈何不了他!>
上次,古月贡酒的事,背后肯定是徐简在捣鬼,直接让宁安给捅到父皇面前了。>
结果呢?>
还不是叫他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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