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试。”>
两人轻声交谈着。>
林云嫣从正殿出来,又听马嬷嬷简单说了结果。>
“郡主,这方子到底是从哪儿得来的?”王嬷嬷实在揪心极了。>
若不是与殿下有关,她决计不多问。>
这宫里做事,最要不得的就是无谓的好奇心。>
可偏偏是定王殿下……>
林云嫣垂着眼,道:“英国公府的四夫人,被这方子吊了八年。”>
王嬷嬷愕然。>
朱四夫人的事儿,早前她确实听闻过,却从未往这上头想过。>
“您是说,她与殿下恐是中了同一种东西?”王嬷嬷道。>
“她最初发病的症状,与我听闻的殿下当时的状况并不完全相同,想来可能有用量的区别,”林云嫣道,“我只是想着,既有这种可能性,那就多深入查一查。”>
王嬷嬷道:“不说方子,只说动手,能算计殿下的,必定是宫里人。”>
林云嫣把那人选定在了那位“干爹内侍”上。>
目前,就此人与朱骋有联系,又是宫中出身。>
“嬷嬷怎么看待李汨?”林云嫣问。>
许多年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王嬷嬷有一瞬的恍惚。>
“四殿下……”王嬷嬷开口,才发现这么称呼李汨不妥当,“郡主猜测是他在背后下手?>
依奴婢看,不太可能。>
他不是那种会算计弯弯绕绕的性子,他很直接。>
说难听些,有勇无谋,他若真懂得动歪心思,根本不会被贬为庶人。>
他母妃去得也早,外家不显、岳家也普通,没人能在背后替他指点那些。>
就是太没头没脑了,本就因抢功之事让先帝愤怒,殿下薨逝后又说些有的没的,彻底让先帝厌弃。>
他那种性子,身边就是被安插了别人的死士,他都未必能看得出来。”>
这种话,以王嬷嬷的身份立场,自然是僭越了。>
可她知道,既要追寻前事,总有人要与郡主说些准确的消息。>
“您查归查,且千万谨慎些,”王嬷嬷叮嘱道,“虽说他早就被赶出了京城,圣上登基也已经十余年了,陈年旧事都尘归尘、土归土,但毕竟兹事体大,万一牵扯了些什么,您一脚踩了泥,固然有娘娘拉扯您,但她心里会难受的。”>
出宫之时,已是灯火通明。>
顺天府衙门里,单慎靠着大椅,脸上满是疲惫之色。>
“老了,老了!”他低低叹着。>
不过是近几天没歇好,白日又应付些人事,他竟然就打不起精神来了。>
放在十年前,根本不会如此。>
这么一想,他又看了眼另一侧坐着的徐简。>
桌案上点着油灯,暖黄光照下,辅国公没有任何疲乏之感。>
辅国公今日并不比他轻松。>
朱骋被扣在衙门里,英国公府岂能没点儿反应?>
英国公没出现,但朱骋那三个兄长来衙门里转了好几圈。>
案子倒是清楚,朱家人不吵也不闹,只说按着过失判,该赔李家的银钱,自家按三倍四倍赔,但要先把朱骋挪回府里养伤去。>
单慎不肯,但他低人好几等,只剩一把骨气来撑着不让步。>
好在有尊菩萨像在衙门里坐镇,辅国公把朱家那儿的要求都给回绝了。>
当然,虽有身份,但他毕竟矮了些辈分,在单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