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发现?”>
“营中卧虎藏龙,差点儿就被发现了。”>
原先是想找找项招在哪里,顺手搞个偷袭把袁氏后人干掉,干不掉也投个毒,让对方上吐下泻虚弱一阵子,结果却是事与愿违。>
这个回答让栾信心中微沉。>
能发现公羊永业踪迹的人,就算此人的实力没超过公羊永业也大差不差,是劲敌。>
“实力倒不是多强,洞察能力一流。”公羊永业跟着打了个补丁,“老夫怀疑咱们刚踏入此地就被对方监视了,兴许这会儿说话也被对方偷听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栾信:“……”>
罗三也狠狠瞪他。>
既然有这个怀疑干嘛不早说?>
也幸好他们没聊什么有实质性的东西,要是涉及机密,这不就泄露了?公羊永业讪讪地道:“老夫说了这只是老夫个人的猜……”>
话未说完,天地之气微微颤动。>
跟着传来一声男音:“侯爷猜测是真。”>
三人:“……”>
罗三蹭一下起身,找寻暗中潜伏之人:“躲在暗中装神弄鬼,不妨滚出来一见。”>
明明营帐内设下防止窥听的言灵。>
若有人窥视,势必会惊动自己。>
但直到男人出声,言灵都未被触动。>
“两位侯爷何必生气?”男人的声音没有丁点儿起伏,时而清晰如耳畔呢喃,时而模糊如天际悠远,从左耳朵滑到右耳朵,又从右耳朵滑到左耳朵,光是听着就让人生出头晕目眩错觉,“主帐设美酒佳肴,恭候贵客。”>
栾信平静看了眼外头天色:“现在?”>
说着,帐外有人通传。>
正是来邀请栾信等人赴宴的传信兵卒。>
尽管宴无好宴,但还是要去,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他也要看看敌军的话事人,瞧一瞧这支敌军跟以往的敌人有何不同。栾信理了理衣襟佩剑,温声道:“稍待片刻。”>
栾信带人到的时候,席间气氛并不僵硬。>
除了少数几个投来打量眼神,其他人兀自谈笑风生,似没注意到栾信等人。端坐上首的男子乍一看很年轻,有着一双与年龄不相吻合的沉寂眸子:“快些引使者落座。”>
栾信淡淡扫过席间众人。>
武者他看不出,但文士的老底一眼就能掀开,这些人来得倒是整齐,省了他麻烦。>
栾信眼波流转之间,竟挑花了眼。>
中部世家大族当真是人才济济。>
以往几年都看不到几个稀奇古怪的文士之道,这间营帐却蹲了五人,这叫他如何取舍?看看这个感觉可以,看看那个好像也不错。>
怎奈何常驻席位有限,他无法将这些人的文士之道全部带走,当真是可惜了。栾信面无表情地将绝版留下,狠狠心空出三个空位,期间还要应付这群人夹枪带棒的挤兑。>
“听闻栾君在康国官拜吏部尚书,身上却无封爵?”不知是哪个嘴碎的先阴阳怪气这事儿,跟着又似笑非笑道,“不过是领回去几个无足轻重的俘虏,用得着让六部之首的吏部尚书冒险?不过,听说康国起于微末,主君出身草芥,胡乱用人也情有可原。”>
但栾信听之任之就很不应该了。>
栾信瞥一眼此人的文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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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后才不紧不慢道:“吾主用人从未出错,凡夫俗子如何知其精妙?至于说爵位,既然是为天下伸张大义,自然要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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