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景,道:“这小子忒实诚,还是在保卫系统更合适些。”>
“你这个大家长当的合格。”>
徐斯年看了看李学武,问道:“有没有为自己考虑过?”>
他意有所指地问道:“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吧?”>
“哈哈——”>
李学武轻抬了一下手指,轻笑道:“哪至于像你说的这么严重。”>
“机关里正常的人事变动,你我都一样,得遵守游戏规则。”>
“那这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也总得有点觉悟吧?”>
徐斯年端着茶杯说道:“要是这点觉悟都没有,谁还陪他一起玩了。”>
“嗯,你倒是敢说——”>
李学武侧头打量着他,问道:“听人家说,你还养小老婆了?”>
也没等徐斯年回答,他便继续说道:“果然还得是外面的锻炼机会多啊,你徐主任都有风言风语了。”>
“人红是非多嘛——”>
徐斯年嘴角一扯,笑了笑,并没有在意李学武话里的提醒和警告。>
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不能做,他一清二楚。>
对比董文学,他的手段和能力更高、更狠,心也更硬。>
单位里这点事,无所谓了。>
你没做也会有人编排你的,那为啥不做,省的吃亏。>
只要不做亏心事,不做让组织亏的事,那就没啥事。>
李学武话里有话地提醒他,就已经表明了厂领导的态度。>
他要做什么是他的选择,但不能耽误工作、影响工作,更不能给厂里带来麻烦。>
尤其是李学武说这话。>
他看向李学武,轻笑道:“就连李主任都避免不了,更何况是我呢?”>
“呵呵——”>
李学武瞥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所以说李主任特别能理解你呢。”>
“哈哈哈——”>
徐斯年笑了起来,有点酒后失态的感觉。>
当着李学武的面,他表现的也是很松弛,在营城的压力也释放了出来。>
其实厂里下来人调研也好,谈心也好,目的就是安抚和调控下面干部。>
只是方式方法不一样,有的人喜欢当面说,有的人喜欢私下里谈。>
但目的都是一样的,就看大家适合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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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斯年跟李学武没藏着掖着,关于营城的问题毫无保留地摊在了他的面前。>
这才是正确的做法,坐在这个位置上屁股不能歪,否则就要挪挪屁股了。>
他是从厂里空降下来的干部,自然懂得需要依靠谁。>
李学武微微眯着眼睛,仔细地听着他讲,关于组织建设、人才培养、船舶工程、技术创新等等工作。>
这算是工作汇报,也算是个人唠叨,就看你怎么理解了。>
这些内容明天的办公会上他可能还得说一遍,只是会转换成公事语言。>
“最难的不是技术,也不是设备,你知道是什么吗?”>
徐斯年看着李学武,认真地说道:“人,是人事,这是营城造船厂最难的。”>
“先说工人——”>
他掰着手指头数道:“原职工和新职工,外地职工和本地职工,市内职工和市外职工……绝了!”>
“我特么必须得说一句,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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